管好不好吃,只看這顏色,聞這菜香,就能打個八分,如果十分是滿分的話。
夾了一塊財魚片,嚐了嚐,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刺都剔除了。和這一比,自己做的菜只能丟給豬吃。
明肆繫著圍裙從廚房裡出來,戴著隔熱手套端了一碗蛋羹,擱在楚天歌面前,就脫了手套解圍裙,一邊就說:“有沒有胃口?我蒸得很嫩,趁熱趕緊吃了。”
蛋羹蒸得真的很嫩,細嫩得一個氣泡都看不見,表面像嫩豆腐那麼光滑,不知道是明肆自己不喜歡蔥還是知道楚天歌不喜歡蔥,不管是湯還是蛋羹,都沒有撒蔥花。
明肆說了,見楚天歌沒動,才發現自己忘了拿調羹出來,忙又進去拿了一個小湯匙出來。
“試一試,我也是第一次試著蒸,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明肆遞了湯匙過來,笑著勸了一句,似怕楚天歌不願意吃一樣。
楚天歌忙挖了一勺子,蛋羹顫顫巍巍的立在湯匙上,似乎隨時就會碎了掉下去。
“沒想到你的手藝這麼好,竟然還看著我出醜。”口裡還有藥味,吃什麼都有那股味兒,其實蛋羹的味道怎麼樣,楚天歌根本就嘗不出來,不過,這種時候,能吃到這樣滾燙鮮嫩的蛋羹,真的是一種福分。
楚天歌從來都很惜福的。
“呵呵。”明肆笑了笑,沒有接話。這話怎麼接,都不好。
楚天歌也沒去追根究底,默默地把一碗蛋羹喝完了。
“先吃菜,等會兒再吃飯。”楚天歌把蛋羹吃完了,明肆還是挺高興的,伸手又給楚天歌添了一碗湯,“只放了兩根排骨,一點也不油膩,你嚐嚐。”
胃口竟然好了起來,楚天歌點著頭,一邊就夾了魚片吃,一邊誇讚:“魚片做得真好,你怎麼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