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楚天歌訕訕的說，又忍不住好奇，就問：“你在外面接生意？什麼樣的生意？”
其實楚天歌很明白，這樣的事她根本就不應該問，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而且，也是因為自重生以來，明肆從未違逆過她的一句話，把她的膽子也養肥了。即使心裡很明白，她卻仍舊問了出來。
明肆也的確沒有怪楚天歌的意思，見問，就說。
“賣格子，”明肆頓了一下，有些為難怎麼解釋格子，“就是建一個網頁，把網頁分成一個一個的格子。現在網路越來越發達了，很多做生意的就要做廣告，比如外面的那些廣告牌，格子就好比那些廣告牌，一般用一個或者多個。”
其實明肆不解釋，楚天歌也能明白，以前就有個外國的男孩子就是格子的創始人，他就是靠賣格子掙了好多錢。只是有些不明白，為何現在是學數學的明肆會編那麼複雜的程式，他可並不是計算系的學生。
“明白，你好厲害啊，那個東西你也會做啊。”其實楚天歌是想問他怎麼會程式設計的，可是這一世的楚天歌可能還不知道程式設計這個詞語。
前世的楚天歌在這個時候確實是不知道的，前世時，因為學校老師的著意宣傳，楚天歌讀高中時，對網路避如蛇蠍，連提都不能提，更別提去接觸了。以至於到了大學，第一次上計算機課時，連滑鼠都不會用。
“以後你也會學的，要是喜歡，我可以教你。”明肆眼裡的疑惑一閃而逝。
“好啊，就怕我笨，學不會。”明肆提了這個，楚天歌就想起另一件事來。
精算師一共要考十一門，整個大學的課程學完，也不過只能考前兩門。既然決定走這一條路，那麼總是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