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懿三個,“你們從前都有底子吧?”
都是從素描速寫等東西學起,趙書懿鄭妮兒都只學了水粉,沒有接觸過國畫,于敏華以前學過國畫,也習過大字,有基礎,但是沒有堅持下來。
“那你們學不學寫字?”
“自然是要學的。”趙書懿三個都點頭。
方老師問著,就鋪了一張紙,又指了筆架,看著于敏華說:“你隨意畫點東西,寫兩個字我看看。”一邊說著,一邊就讓到了桌邊。
于敏華毫不僑情,上前取了一支筆,微微醞釀了一會兒,這才在筆洗裡潤了筆,又迅速在硯臺裡沾了一下,唰唰幾下,竹竿就出現了,再唰唰幾下,兩株相依的墨竹就出來了。又仔細沾了墨,在空白處落了款。
楚天歌看得讚歎不已,她是外行,自然看不了門道,但還會看點人的眼色,單看方老師神色,就知必然是不錯的。心裡癢癢得不行,就想,若能學到這個程度也就可以了。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的,作畫這個事兒,就講究個天賦,沒有那個天賦,再努力,畫得再逼真,也僅僅是逼真,而不是活了,就是缺乏那點靈性,而畫的傳神之處,也就在這一點靈性之上。
這時進來一個金髮碧眼的白種女人和一個棕發男人,見楚天歌幾個人圍著桌子看什麼,也圍攏過來,看了桌上于敏華的畫,那男人豎著大拇指,對著方老師連說畫得好。
于敏華畫完,就擱了筆站到了桌子旁,方老師仍舊站在椅子旁邊,那外國人也是個外行,看個熱鬧,看著好,自然就往年紀最大的人身上想。
方老師就指著于敏華,笑著說:“這可不是我畫的,是這個小姑娘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