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聲,連忙繞過前面的毛竹,果然就看見河邊的鵝暖石小徑上,一個老太太慢悠悠地走過來,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遵長者的吩咐,卻來遲了,實在是很失禮,幸好來得不算太遲。
“趙老師,早。”是那天坐亭子邊上的老太太,那日分手時,不知是哪一個,指點楚天歌喊趙老師,才知道的,不過卻不知是哪一個學校的,更不知是哪一個系的,或者根本就不是哪一個學校的,僅僅只是一個愛戲之人。
趙老師遠遠的看見楚天歌,笑著點了點頭,腳下並不停,楚天歌趕忙嚥下最後幾口東西,就跟了上去,掉了十來米的樣子擺開架勢也開始吊嗓子。
陸陸續續又來了五個人,也有秦老師,楚天歌待要停下來打招呼,倒是他們先就擺手止了,“別亂了節湊。”楚天歌便只笑著點頭。
走了一圈,秦老師和一位楊姓的老先生停了下來,楚天歌料著時間不早了,便也停下腳步,拿了手機出來看時間,果然,七點欠兩分。
“秦老師,楊老師,早上好。”楚天歌笑著上前打招呼。
“小姑娘竟然起得來,不錯,不錯。”楊老師看年紀比秦老師還大,卻有一口好嗓音,聽著如年輕的小夥子似的,若是不見人,只聽聲音,恐怕沒幾個人能猜到他是已經退休的人。
雖然介紹時沒說,但是楚天歌想,他肯定是某個藝術團退下來的。
一邊說著,一邊就和秦老師嘮叨,“我那個孫女,一到放了假,不睡到吃中午飯不起床,就是平時,不等她奶奶叫個三五遍也不起來,一看時間晚了,又急慌慌的說晚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