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陸綾瀨就是月亮的女兒,充滿著月的魔性,又擁有月的聖潔。而可以和他們相提媲美的相淳一,那就是冰雪女王的寵兒。
相淳一,男,世界三大音樂家之一相世情之子,淡青色的半長髮總是任其披散開來,讓風輕輕的撫摸,深青色的瞳孔透露的都是冷意,與不在乎一切的漠視,肌膚散發著透明的蒼白,給他抹上了一絲超脫於世外的飄逸感。
三人同樣高不可攀,同樣讓人感覺遙不可及。三人的追隨者數量不相上下,人氣也難分高低。
現如今,這些連在夢裡都讓人不敢褻瀆的美人們要來山海大學就讀,的確像是做夢般。
但我只能感覺到冷汗爬滿了我的後背,我也傻了,只可惜不是開心的傻掉,而是嚇的。
一把拎過還躲在我們後面的魚兒,我很嚴肅很嚴肅的和她鼻尖對鼻尖,以兩眼都快成鬥雞眼的距離,凶神惡煞的向她再次確定:“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會不會是你聽岔了?”
莫名其妙被我逼供,還搞不清狀況的魚兒本能的回答我:“是真的,都快下正式公告了。不信你過兩天可以注意一下公告欄。”
鬆開魚兒的衣領,我徹底傻了。魚兒只當我也是三人的崇拜者,也沒多想什麼,理了理衣服,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不要啊!!!我在心裡哀號著。
毒毒和娃娃雖然也很興奮,但依舊看出了我的不對勁,用手肘捅了捅我:“誒,怎麼了?你這表情可不像是興奮啊,難道你還欠他們錢啊。”
“啥都不說了,全是眼淚,我這次真的死定了……”我把臉埋在雙手間,帶著哭腔回答毒毒的關心。
“不是吧,小瘋子,你還真認識他們三個啊?”聽了我的話,感覺裡面另有故事的娃娃小小聲的問我。
覺得有趣的毒毒也把小小可愛的耳朵湊了過來,一副我也要聽八卦的姿態。
“唉……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現在要考慮的是,我該不該請假或者辦休學手續出去躲一陣子。”不是我想逃避,實在是……唉!
“到底是怎麼樣啊,你倒是先說清楚再想休學、退學這種事,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我和娃娃嘛,你悲觀個什麼勁啊。”
聽到我連休學這種想法都冒出來了,毒毒知道肯定是有什麼麻煩了,也就不和我窮攪和,正視我的煩惱。
“……怎麼說呢,這樣說吧,我12歲那年離家出走,有一半的原因在他們三個身上,這樣你們是不是有概念了?”
我把臉埋在雙掌間,悶悶的對她們解釋到。對我知根知底的毒毒和娃娃,在她們面前,我沒什麼好隱瞞的,而且現在教室裡一堆堆的,大家都把話題集中在剛才聽到的震撼訊息上,也沒人會注意我們的談話。
“哦……那他們怎麼把你逼的從家裡落跑的啊?”不愧是毒毒,一個問題就問到了點子上。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去回想。
“…………”憋了好半天,不肯死心的毒毒娃娃依舊把問題集中在這點上,磨不過她們兩的合擊,我無奈的嘴一扁,說出了我從小的惡夢:“……他們三個人都向我求婚,不,應該說是逼婚更恰當一點。”
“什麼??!!”
如果說剛才聽到他們要來山海大學那是九級地震,那現在聽到的,不亞於核炸彈在頭頂上炸開了。
她們兩超大聲的驚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起來,不過這次,魚兒不是焦點,換成了我。包括剛進來的老師也被嚇了一跳,順著所有人的視線—包括臉上寫滿了“不是吧”三個字的毒毒娃娃—看向了一臉懊惱的我。
先一步從爆料中回過神,毒毒拉起還在考慮是不是該休學而沒注意到外界的我和還在接受、分析剛才聽到的訊息的娃娃,衝著沒搞清楚狀況的老師扔下一句話後,決塵而去,目標直指宿舍大樓。
“她們不舒服,我送她們去休息。”
她說第一個字的時候,一手剛抓緊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才伸向娃娃,可當她最後一個字傳到所有人耳裡時,我們三人已經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裡。
“…………”
一教室的人看著滾滾煙塵,無語中。
“……和她們三人同寢室的同學,回去後麻煩告訴她們一下,因為她們今天的無故缺席,大考的時候,每人扣十分。”被毒毒當著他的面,而光明正大逃課,授課老師用中指一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在陽光下鏡片反射出閃亮的反光,打出了身為老師所擁有的最強王牌。
伴隨著老師無情的宣判,所有人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