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加大幅度,用手在盒子動了動,表示裡面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不可能!”老頭不信,讓沉默把手先拿出來,勾了勾手指,就見紙盒輕飄飄的浮了起來,朝著老頭的方向飄了過去。一邊飄一邊漸漸又變成了半透明狀。
拿到盒子,老頭自己伸手在紙盒裡掏了半天,不久臉上也泛起了“奇怪”的問號表情。
又再裡面掏了半天,確實什麼都沒碰到,老頭按著紙盒兩邊,把圓洞朝下,雙手上下直搖,倒了好半天,仍舊什麼都沒倒出來,被搖晃的快散架的紙盒裡也沒有聽到物體碰撞的聲響。
裡面的確什麼都沒有。
瞭解到這個事實的我們,看老頭的眼神就不怎麼和善了,以前充其量也就是不友善。但現在如果他敢對我們說獎勵沒有了,那我敢用我這張漂亮臉蛋發誓,我們這裡的十人就算把整個'縹緲'翻過來,也會把他拖出來,然後Sm一萬遍啊一萬遍。
讀懂了我們的神情,老頭摸著腦門上的虛汗,仔細的檢查起了這個盒子,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檢查的好不細膩。
直到我們快失去了耐心,等的快噴火時,老頭才放下都可以算是被解體的紙盒,不好意思的一笑:“哈哈,那個啥……抱歉啊,我拿錯盒子了。這個……”他一指手上的瓦楞紙盒,“……這個是我平時裝零食用的。因為前一天正好把裡面的東西吃完,所以就順手放自己的空間裡了,沒想到居然和抽獎箱長的差不多。呵呵,抱歉抱歉。”
“咣噹”聲中,我們十人狂暈倒地。
我真的很想用那招“河東獅吼”對著那老頭好好吼兩嗓子,但想到還有隊友在場,未免殃及無辜,只能悻悻然的罷手。
老頭把空盒子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變了回去,接著又拿出了另一個和先前的盒子差不多樣子的紙盒出來。
“來來,小夥子,你繼續……別擔心啦,這個保證是真的,你怕什麼啊,快點,大家都趕時間,別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是個男人就爽快點!”
招呼著沉默,老頭把所謂的“真正的盒子”拋到沉默腳邊,催促著沉默動作利索點。
有了前車之鑑,有些擔心的沉默硬著頭皮,在老頭的再三催促和保證下,再度把手伸進了盒子裡。那一臉的悲壯感,讓人感覺沉默把手伸進的不是可以帶來意外收穫的抽獎箱,而是伸進了可以一口咬斷他手腕的鱷魚的嘴巴。
三秒後,沉默臉上放鬆的表情讓我們在一旁同樣提心吊膽的幾人瞭解到,看來這次抽獎箱是真的了,沉默的手是碰到東西了。
沒有挑挑揀揀,也沒有猶豫不定,沉默很爽快的抓到樣東西之後就把手拿了出來。
沉默從抽獎箱裡帶出來的,是一張淺黃色的對摺起來的小紙片,紙片不大,5厘米*8厘米的樣子,用了不知道什麼物質把三邊都黏合了起來,雖然留有邊角,但就是撕不開來,紙片的質地感覺很厚,不能透過紙片窺視裡面的東西。
手拿紙片,沉默免費送了一個問號給老頭。
老頭只是擺擺手,示意沉默先不要開啟紙片,叫過風逍遙,讓他也伸手進紙盒。滿腹疑惑的風逍遙帶出的也是張紙片,只不過顏色不一樣,是淺綠色的。
同樣不讓風逍遙開啟紙片,老頭繼續叫著心的距離上前。
就這樣一個輪一個,最後我們十人手上拿著十張顏色各異的小紙片,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樣。
按照抽獎順序下來,各自對應的紙片顏色分別是:沉默—淺黃色;風逍遙—淺綠色;心的距離—酒紅色;青鸞—白色;悲傷獨角獸—藏青色;秋水長天—橙色;憂傷的魅力—鈷藍色;愛吃桃子的貓—土黃色;悠閒假日—淡紫色;我—半黑半金。
看著唯有我一個人抽到的,和其他人一點也不一樣的半黑半金紙片,我納悶的瞅向老頭。
為什麼就我的紙片顏色最奇怪,對摺起來的兩面居然會是兩種不同的顏色。
圍成一圈的所有人研究著手裡的紙片,很是莫名其妙,再看看老頭,一副絕對不會告訴我們答案的樣子,只能抱著疑問,等著看老頭到底要搞什麼鬼。
見所有人都抽完了紙片,老頭問了句:“有沒有人想重新抽一次啊?”
不瞭解老頭為什麼這麼問,更不瞭解這些紙片到底代表什麼意思,所以大家都很爽快的搖頭表示不用換了。
確認沒人對抽取的紙片有異議之後,老頭將抽獎箱往自己的空間一塞,就雙手置於胸前,十指互頂的擺了一個三角形的手勢,用著大家聽不懂的語言,嘰嘰咕咕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