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哦,攻擊的那事啊,皮皮魯說由他來負責,所以我們在把系統搞定後,就不管了。”凝視著我房間裡一個小人形狀的裝飾品,天經地義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我。
“皮皮魯啊……那就只能祈禱對方能多活幾個月了。”雙手交疊放在胸口,我沒有一絲憐憫的說道。
“丫丫。”依舊觀察著裝飾物的天經地義忽然叫我。
“幹嗎?”我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聲。
“……你還打算回來嗎?”天經地義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些詢問與不確定。
“……”
我因為她這突然的問題而愣住了。
回去,回狂天去?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回去,一開始我認為我只是想找個地方療傷,可是現在……
“……我不知道。”我自己也理不清楚,所以只能回給她這四個字。
也許是沒有聽到我斷然的說否,天經地義似乎鬆了口氣,聲音也沒剛才那般僵硬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我……會想的。”
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回狂天的可能性已經極低了,但似乎就是誰都不願意先承認這點。
“丫丫……”
“恩?”
“……你真的那麼喜歡沉默嗎?”不知道為什麼,天經地義忽然說起了沉默。
“恩,喜歡。”我十分肯定的告訴她,我對沉默的感覺。
我知道,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沉默。“所以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的。”
這不僅僅是告訴她我對沉默的心情,更是警告她,不要想去動沉默。如果天經地義執意要我回狂天,她是什麼都有可能做的出來的,而我不希望到最後要和她及狂天鬧的不愉快。
如果沉默、娃娃和毒毒他們真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有所行動,我不想到最後要面對的,是以前的戰友、現在的朋友。尤其如果那只是某人一意孤行的結果,其他人也會覺得兩面犯難吧。
聽出了我的潛臺詞,依舊凝視著人形裝飾小瓷娃,天經地義這次什麼都沒說,似乎是看裝飾品看的入迷了。
我也沒有再主動搭話,只是靜靜的喝著杯子裡的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
我們之間陷入了微妙的沉寂中。
過了良久,在我已經喝完第三杯水,打算向第四杯進攻的時候,天經地義總算是開口了。
“丫丫,這個小瓷娃送我好不好。”她把看了很久的小瓷娃拿在手上,回身詢問我。
“你喜歡就拿去好了。”連眼簾都沒掀,我繼續倒著水,無所謂的說著。
知道天經地義是想通了一些事,但具體是什麼,除了她自己誰都不會知道。但我能保證,她是不會動我身邊的人的主意了。
其實就算她想打沉默、娃娃和毒毒他們的主意也沒用,除非狂天打算和紅鶴正面開戰。先不說她老哥隊長就不會同意,她也還沒真的瘋到去鼓動所有成員和紅鶴為敵,就是為了逼我回去。
“嘻嘻,就知道丫丫最好了。”收下小瓷娃後,天經地義又蹦達回我身邊,用她那張幼齒的小臉一個勁的撒嬌著。
“丫丫,給我講講你最近的經歷好不好,遊戲裡現實裡都可以,講給我聽聽好不好?”又抱著我的胳膊,天經地義使勁的磨蹭著。
“好啊,那我就說……我和瑟爾見面的迷失平原吧。”知道她已經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了,我也很配合的轉了個方向。
“好啊好啊!”天經地義擺出副乖孩子聽故事的樣子,眼睛睜的大大的,充滿好奇的看著我。
我開始連手帶腳的講起了在迷失平原裡見到的希奇古怪的玩意兒:“那迷失平原裡……”
天經地義很投入的聽著,時不時發出幾聲感嘆詞來表達自己的驚訝。就這樣,我和她在我的房間裡,消磨了整整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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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你姐姐來找你了。”
“啊?”捧著一份剛出爐的藥粉,我很迷茫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進我屋子的梟殺,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他說的話的意思。
我姐姐?
直到梟殺帶著滿身藥渣子的我七扭八拐的來到了接待室,我才明白過來梟殺的意思。
接待室裡,寧靜祥和的坐著,那猶如落塵仙女般優雅的美女,自然是我可愛的憂傷的魅力堂姐嘍。
“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