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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卍”字元,可是我縹緲時間一個月才能用一次的終極必殺之一啊,如果連這招都幹不掉這個冒牌獅子頭,我想我和毒毒也不用混了,直接繳槍認輸算了。
這個“卍”字元,是透過一系列規定順序、規定手勢所引匯出來的一種爆裂符號。期間所結成的手勢順序絕對不能錯,規定手勢的姿勢也不能有差誤。不然輕則吐血、屬性下滑,嚴重的,直接去重生點報到。
這個金色“卍”字所爆發出來的實力,的確是沒話講。我試過一次,直接將一隻在乾林裡有一小塊地盤的60級的小BOSS弄到屍骨無存,連內臟都被炸飛到四面八方了。但需要用到的魔力也沒話講……T-T我的魔力值只剩十多點了,這個技能太吃魔力了。
現在要用來對付這個假冒的獅子頭,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啊,我怎麼也開始學起毒毒,叫狂嘯異天為獅子頭了呢。
“瘋子,剛才是什麼聲音?”面部朝下,看不見身後到底發生什麼事的毒毒只能選擇詢問我這個一手實施的策劃者。
抬手就是一個回覆術下去,我的藍條直接歸零。但我的視線卻依舊糾集在爆炸點:“能給出我們之後是不是能繼續闖最後一關的審判之聲。”我們能不能繼續下去,就看對方死不死啦。
“卍”字所分解而成的每個小小的“梵文”,都是一個爆裂字元,同時接受這麼多的爆炸攻擊,我就不信他還能完好如初的站著。
隨著爆炸過後的濃煙漸漸散去,看的越發清楚爆炸點的情況,我的心就越低沉。因為我看見人影,站著的人影,雖然衣衫殘破,但卻依舊站著的人影。
當看見狂嘯異天(假)依舊有神的雙眼時,我知道,我最後的殺手鐧之一,還是沒徹底成功,對方依舊活著。
破碎到不能稱之為衣服的破布,零零碎碎的掛在身上,被炸黑、露出的結實肌肉上,佈滿著紅黑的血跡,條條外翻的傷口像噬人的惡魔之口,裡面血紅的嫩肉也清晰可見。左手被炸得最慘,已經看見森森的白骨也殘缺了一小塊,手掌與小臂之間只留下手腕上的一層皮勉強將它們連線起來,手指缺了兩根。持劍的右手好些,看來拿武器的手,是被重點保護的目標,除了焦黑和輕微擦傷外,倒看不出其他傷勢。
原本還算威武的獅頭,此時已經被炸得缺毛少鬢的,快成無毛獅頭了。獅鼻被削掉一半,血淋淋的直冒血。左眼也被爆炸波及到,眼皮上有不淺的傷痕,血液波波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但無論鮮血怎麼冒,也擋不住狂嘯異天(假)眼中射出的憤恨之光,那種欲吞噬掉我們的狂暴眼神,讓我和毒毒一陣苦笑。
“瘋子,怎麼辦啊?他好像很不滿耶。”好不容易在我的回覆術下能較自如的活動身子,但迎接毒毒的不是我安心、安慰的目光,而是敵人仇視、噬人的視線,讓她很不舒服。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是沒辦法了,要不你上。我該用的、能用的全用了,還是宰不掉這個獅子頭。”毒毒苦,我比她更苦。“卍”字元的威力,我比誰都清楚,現在連這個都解決不了對方,我是真的沒轍了。
現在唯有祈禱,這時的對方已經是個外強中乾的花架子,好讓我們一戳就倒,不然到時死的就是我們了。
身形狼狽的狂嘯異天(假)因為剛才花大力氣抵禦近距離、大威力的爆炸,此時已經累的大喘氣,但從他喉嚨深處,傳出的卻非“呼哧、呼哧”的喘氣聲,而是野生食肉攻擊性動物,在遭到危險時,才會發出的“唬……唬……”的威脅、警告低鳴。
嗚嗚……我不會真的把一頭沉睡的野獸的血性喚醒了吧。
“瘋子,你剛才幹了些什麼啊?再做一次,把他整個弄飛掉。”看到冒牌獅子頭那雙不知道是因為血液流下來的關係,還是被我們氣到的關係,仿若充血般血紅的雙眼,讓毒毒也露了怯意。
我也想啊,可是……“你丫的以為我不想啊,那個技能一個月才能用一次的啊,你當是二十四小時超市裡面的泡麵,想要就有什麼啊。”
“這樣啊,那用在這個獅子頭上是浪費了一點。這個和你那一個月就來一次的‘廉價寶貝’差不多嘛。”毒毒這個時候還有閒心消遣我。
“滾,有你這麼比喻的麼。”什麼不好拿來比,拿女孩子的小“寶貝”來比喻這個技能,太……形象了一點。都是一個月一次……—。—||||完了,被毒毒的白痴感染了,又開始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甩甩頭,把腦子裡剛才忽然竄出的奇怪念頭甩掉。現在可不是耍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