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晃晃。就是不知道在這裡我還會不會迷路吶。”說完,我轉身向殿內走去。
以退為進,我學的很好。我敢打賭,平衡者要找我說的事肯定重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快走出被敲詐後的打擊。由此可以證明一點,那就是他要說的事,不單單是對我有好處,連他自己的好處也應該不小。或者說,是他不完成就要有麻煩的大事。
果然,我還掉頭走了沒兩步,平衡者就氣急敗壞的連忙喊停:“站住站住,算我怕了你了,你這個磨人的小祖宗。”
背對著平衡者,我露出一臉奸詐的笑容。嘎嘎,跟本小姐玩,你還太嫩。
再次面對平衡者時,我臉上奸詐的笑容已經全部消失,換上的是如同和煦春風般的溫和笑顏。
“有何指教?”
“明知故問。”輕哼一聲,實在是拿我沒轍的平衡者,也不打算再和我鬥嘴了。“把東西給我,我幫你鑑定好你就可以走了。”說著,大手向我一伸。
簡單、明瞭,省的再被我氣。但是……
“東西?什麼東西?”我有什麼欠平衡者的嗎?而且還是需要鑑定的?我不記得啊。
“笨啊,你當初從遺忘之地抽獎後得到的那件白裘和扇子。整個縹緲內就我能給你鑑定,你忘了啊。”
“對哦!你不講我真的給忘了。”一拍腦門,我這才想起來。'白狐錦'和'百變狐扇'都一直是由狐狸保管的,時間久了,我早就忘了它們是沒有鑑定過的,只是當作純粹的裝飾休閒物品給狐狸它玩的。
狐狸最近被封印著,而狐裘和扇子也就一直擱在了空間裡睡覺呢。
見我恍然大悟卻遲遲不拿出東西,平衡者開始不耐的催促道:“磨蹭什麼呢,快點。”
“急什麼。”說是說不用急,可我也還是趕忙拿出那兩樣東西。
狐裘和扇子我當初拿到手的時候,也是哈了很久的,但因為一直是未鑑定的物品,我也不怎麼能使用,加之平時也就狐狸特別喜歡,總是枕著狐裘、抱著扇子睡覺,我也早把當時的激動心情遺忘的差不多了。
同樣,當初平衡者說過,等轉職成功後就可以鑑定的事也被我徹底拋到腦後了。
他這次不提醒我,等我再想鑑定'白狐錦'和'百變狐扇'的話,就要花大力氣重新滿世界找他了。
遞出狐裘和扇子,我在平衡者臉上看見了明顯的掙扎與猶豫,似乎他正在做著什麼激烈的心裡鬥爭。在咬牙切齒、皺眉思索了好幾分鐘,直到我手伸著都痠麻的時候,平衡者終於搶在我發飆之前,帶著些自暴自棄的感覺,接過了兩樣物品。
MD,不就是鑑定兩樣東西麼,何必弄的跟要犯天條一樣,還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看著都怪嚇人的。再說了,不是他主動要求為我鑑定的嘛,怎麼現在猶豫的也是他了。
莫非……狐裘和扇子鑑定出來會引來天劫?!?!?!
汗!想想都不可能,先別說縹緲內有沒有天劫一說,就算真的有,我也不認為平衡者會這麼傻,在自己的地盤招來災劫。純粹又是我想多了。可他為什麼這麼緊張和擔憂吶?值得研究。
接過狐裘和扇子的平衡者還是遲遲不動手,眼神不停閃爍。我是不知道平衡者到底在為難什麼,但也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在掙扎。我也就不打擾他,讓他慢慢想。
最後,平衡者還是有了最後的決定,牙一咬,腳一跺:“MLGBD,拼了,死就死。”自己下完決心,平衡者瞪著雙充血泛紅的眼睛看向我,把我驚的怕怕。
“幹……幹嗎?”
“給我幾滴你的血。”
“誒?”
“誒什麼誒,動作快點,不然我可要後悔了。”
雖然不知道平衡者要後悔什麼,但我還是忙不甚的掏出一把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指尖,依照平衡者的指示,猶豫了兩秒後,才小心的在雪白的狐裘和扇子上,滴上了我的血。
貌似在縹緲裡,滴血也只有認主時才需要,而只要是認主的,無論是寵物還是裝備,無一不是珍貴之物。
所以雖然有些擔心染上血會不會破壞物件原來近乎完美的外形,但想到既然平衡者要我這麼做,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才是。
我的血滴上去後,血液竟沒有化開,反倒是像溶進了海綿裡面一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跡象都沒有了。
看著兩件物品將血液吸食乾淨後,平衡者雙手各託一樣置於胸前,雙眼半眯,用著極快又抑揚頓挫的語調,念出了一連串如同非洲土著語般讓人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