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間三人房-後,一溜煙的跑了。如果換做平時K可能還會留下來吹吹牛,順便施展一下泡妞功夫。可經過剛才的會議,見識過紅鶴繼承人的強悍後,K摸摸自己的脖子,選擇了保命。
無論在氣勢還是在言語上,都能和他們那個彪悍的不像話的隊長嗆聲,這種“極品”,可不是他這個小組員能應付的。
觀察著這間以後幾日,甚至幾十日都要住著的房間,敖雪忽略越來越大聲的咒罵聲。
郝逸的態度是挺囂張的,泥人都會出火。敖雪她可不是什麼修養很好的出家人,可以不為外物所動。一直被如此對待,她也會有不滿。
不過每次在敖雪受委屈之前都有風子亞會出頭,所以才顯得敖雪很少發怒。這次也是一樣,趕在敖雪發怒之前,風子亞已經拍桌子罵人了。
其實敖雪也想去打枕頭髮洩內火,但一看到風子亞的行為,就忽然感覺很冷靜,覺得真去打枕頭,好像很傻。
再說被她們知道自己生氣的話,風子亞與齊藍一定對郝逸的印象更糟糕,對之後的任務實在是不利。所以敖雪也就藉著參觀房間,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正參觀洗手間呢,就聽到小聲且透露出遲疑的敲門聲。
離門最近的齊藍順勢開了門。推門進來的,居然是那個一看到風子亞就失了鎮定的“申”。
一進門,申就輕聲的叫嚷開了:“我的小丫頭耶,你怎麼來了。你不會是來添亂的吧?這可玩不得啊,這次的工作非同小可,弄不好會出人命的。我的小祖宗,如果你只是來湊熱鬧的,我求求你還是回去吧,我還不想被阿姨給分屍。”
從洗手間探頭出來,敖雪看著坐在床上餘怒未消的風子亞:“小瘋子,你和他還真認識啊!”
將打的快爛掉的枕頭往進門來的申身上一扔:“這死人是我表哥,一表三千里的那種,叫申寅,就是時辰的申,時辰裡的寅,所以我一般都叫他時辰。我也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他。”對敖雪解釋完,風子亞把視線落在申寅身上。
“我說臭棋簍子,你今天表現還算OK哦,居然沒有當場戳穿我的身份,看來幾年的社會歷練讓你懂得察言觀色了嘛,人也圓滑多了。”
把爛到連羽毛都飄出來的枕頭扔地上,申寅苦笑:“我的小姑奶奶,我能不圓滑啊,從小到大沒少吃你的虧,我如果不學著看你臉色行事,我還能活到今天啊。” 停頓了一下,申寅討好的說道:“還有啊,能不能不要叫我臭棋簍子,我承認我下棋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也不想想,全家上上下下能有幾個人贏你啊,為什麼偏偏這麼叫我呢。”
斜著眼一瞟,風子亞說的冷風嗖嗖:“怎麼,你對本小姐替你取的外號很不滿?”
“哪敢。”脖子一縮,申寅識時務的投降,愛咋叫就咋叫吧,反正也不是一天半天了,風氏家族裡誰不知道他是大小姐的常年手下敗將。
一轉臉,申寅表情深沉:“不過說真的,子亞,你怎麼會來這裡?還是以紅鶴繼承人的身份跑來。你知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很麻煩的,不能亂玩,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阿姨會撕了我的。”
“你以為我想啊,我也可以說是被人趕鴨子上架。哎呀,我的事你不用管啦,總之,你給我記住,我現在是紅鶴的繼承人,和你只是以前見過。你別給我露馬腳害我身份曝光,不然我就把你小時候的尿床照片全公佈出去,知道了嗎!”
“靠,說好不提這事的,你怎麼還拿出來說!”一聽到從小到大最不想洩露的事情被重提,還是當著兩個陌生的小美女,申寅尷尬的臉色暗紅。
尷尬稍過之後,申寅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的嚴肅:“你要做的事我不會過問,不過你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我們隊長對你的印象可不好。”說實話,不是不好,是超級惡劣。“這次找紅鶴合作,隊長本來就是極不同意,要不是上頭下了死命令,要和紅鶴的人好好相處,他早就翻桌子把你們打回去了。”
“打?別開玩笑了,瘋子還想先把你們隊長給打回去呢。”翻著本地的雜誌,齊藍聽到申寅的話,覺得新奇。
霸道又囂張的風子亞何時允許過非親友者踩到她頭上耀武揚威了?
“我也知道,從剛才就看出來了。”無奈的將眼淚忍回去,申寅頭痛。“子亞,不管怎麼樣,大家一場親戚,我是不知道你冒充紅鶴繼承人的理由,但我也不會說出去。但我還是要提醒你,當心我們的隊長,別看他一副很理智的模樣,真要暴走起來,這次他帶來的六個隊員,包括我在內,就算全上都阻止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