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起碼聽起來還算是在關心眼前的女孩子。
“我只是心亂睡不著,就出來散步而已,你別那麼充滿敵意嘛。”怎麼聽都感覺郝逸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無間道”人士,敖雪有那麼一米米的委屈。“我們現在都是坐同一條船的夥伴,不需要這麼提防吧。”好像就是在說她是個內奸,準備隨時出賣這裡所有人似的。
郝逸對她們的敵意--正確說是對紅鶴的敵意--敖雪不是感受不到,不過黑與白之間本就是勢不兩立,他對紅鶴有偏見也是情有可原,但沒必要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對於敖雪的“指控”,郝逸並沒有反駁、辯解,只是冷靜的看著敖雪:“如果沒事就快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討論今天未談完的事情。”
“……知道了。”心不甘的咕噥了句,敖雪等著郝逸先離開再說。可左等右等,也沒見郝逸有移步的打算。
“你怎麼還在?”這個郝逸不是連看都懶得看她們這些黑道人士一眼麼,那現在還在這裡傻站著幹嗎?不會是打算找個地方,趁黑打她一頓,以洩白天和小瘋子對吼的憤吧。
聽到敖雪的話,郝逸回以一個奇怪的眼神,好像敖雪說的是什麼火星語一樣:“當然是送你回去,難道你認為在我看見的情況下,我還會讓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獨自走夜路回去?半路發生事情怎麼辦。”
郝逸的答案讓敖雪愣了一下:“原來你沒想象當中的那麼壞嘛。”與心底的印象有些落差,讓敖雪不自覺的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一說完才發覺似乎說的有些不妥,想收回也來不及,只能捂著小嘴什麼都不說了。
但敖雪的話並沒有引起郝逸的不滿,反而更是冷靜的說道:“我知道在你們心裡對我的印象絕對不好,但我沒打算扭轉你們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