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雪如同未長大的小女孩般的舉止,讓郝逸覺得有趣。
原本在書房研究著申寅交上來,據他所說是“熱騰騰”的第一手資料,可越看越覺得有什麼不對的狀況下,郝逸也煩心的很。
倒不是說申寅交上來的資料有什麼問題,雖然無論是求學經歷、興趣愛好等等,全是“未知”與“不清楚”,放在別人身上可能是最大的疑問,但若是擱在紅鶴中樞人員身上,一串的“不明”才是最正常的。
如果申寅交來的是一堆精細到把對方大小生平事蹟全都一一羅列出來的檔案,郝逸才會認為申寅是被作假檔案給欺騙了,該回最基層好好重新接受教育。
可看著再正常不過的檔案,郝逸就是揮不去心底越來越大的疙瘩,那就彷彿一根看不見的輕柔羽毛吊在了心頭上面,有一下沒一下搔著。明明又癢又難過,可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才剛想出去慢跑,好暫時讓大腦放鬆一下,沒想到才出門就碰上了低頭踢石,獨自咕噥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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