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她一點也不隱晦的挑逗,我毫無感覺。
“不要,我們可以想想等下他們來了之後我們該怎麼做。”指著一片雪花的螢幕,我面無表情的說正事。
我如此平淡的反應著實讓撒或尅傻住了。沒臉紅,沒結巴,沒手足無措,沒半推半就,沒就梯而下,沒義正言辭,沒……什麼都沒,連個表情都欠奉?!
照資料上來看,弱水三千應該是個在美女面前油腔滑調的人啊(靠,誰寫的資料,給我站出來),怎麼現在……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他不喜歡年紀大的熟女,而是喜歡嫩嫩的小蘿莉?想到這種可能性,撒或尅眼底的戰意燃起。
“別那麼沒情調啦,我們其實可以趁這個空閒時間段做些有意義的事情。”然後在關鍵時刻對你緊急喊停,叫上所有的蟲寶寶們出來做證人,證實你忍不住狼性,“意圖非禮”我這個成熟嫵媚的大美人。
撒或尅心裡的算盤打的噼裡啪啦很響,可惜她忘了算意外率。
本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我還沒傻得配合她去演戲害自己,而且難道她忘了嗎:“撒或尅女士,我想我應該先提醒你一點,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一點。”別說我要打擊她,實在是她自己忘性比較大,畢竟這事我想縹緲裡面不管是NPC還是玩家應該都有所耳聞才是。
“什麼事這麼嚴重?你儘管說好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挑逗、挑逗、赤裸裸的挑逗,如果在我耳邊低喃的同時,吹著帶有強烈香味的氣息還不算挑逗的話,那這世上估計也就沒什麼“浪女”之說了。
唉,如果撒或尅不是對我有那麼強烈的恨意的話,我想我會很樂意享受現在被身材豐滿的美女抱著的感覺,因為真的很爽。
“我的情人是沉默。”所有人都知道沉默是男的,而我在遊戲中的性別雖然有不少人質疑,但系統給出的卻是地地道道的“男”,至於下面的話,我想不用我說下去了。
果然,聰慧的撒或尅很清楚的明白了我的未盡之語,禁錮我的藕臂倏地僵直了幾秒後,也鬆了開來。‘什麼嘛什麼嘛,喜歡的是男人,那我再怎麼用力都比不過啊,我又不能把上面壓平,下面長個蘑菇出來。怪不得在這裡這麼久了,連偷偷瞄我一眼都沒有,原來我真的不是他的菜啊。虧我還浪費演技要去勾引他,看他出醜的姿態,到最後反而是自己做了回小丑,太憋氣了。’
沮喪的撒或尅如我所願的收回了手,嘀嘀咕咕著一些我都聽不懂的話氣呼呼的坐到離我遠遠的地方去獨自生悶氣去了,我則舒了一大口氣。
唉,這個大姐實在是太難搞了,希望她別再給我出難題了。我現在擔心的可是沒辦法關注的沉默、娃娃他們,不想分心去提防身邊的人。
焦急等待的一小時,就仿若幾萬個世紀,尤其是之前無端冒出的天后想殺人滅口的荒唐想法,更是讓我等的心焦。
可當螢幕恢復正常接收之後,我的錯愕更甚。
沉默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已經不是那片純白的世界,而是一片寂靜到詭異的密林之中。林子密到什麼程度呢,簡直可以說是三步一小樹,五步一大樹。
存留下來的人已經不多,且每個人身上的傷痕都十分客觀。刀傷、劍傷、樹刺刮到的細小傷口、已經開始腐爛的帶毒性的傷口、還有幾人是一臉的鼻青臉腫。
這不是他們互相鬥毆的結果,因為可以看的出來,不停大喘氣在調息氣息的他們,背靠在樹幹上,休息的同時不忘警戒著的並非是周遭的玩家,而更像是防止忽然從樹叢中竄出的死神。
每個人各自站在一個比較合理的方位,提防著有可能從各個方位襲來的突擊。長時間的高度緊繃,已經快讓他們到達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我居然看到了沉默和狂嘯異天聯手,實在是太恐怖、太不可思議的一幕了。
但就算再突兀,事實擺在眼前,總不能忽視才對。
仔細算了一下至現在還留下來的人數,我心寒。
沉默、青鸞、欠債還錢、睏、狂嘯異天、心的距離、風逍遙、鬼域血魂。居然只剩下這八個人還勉強留在任務中,其他人居然都已經被迫退出了任務。
這一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裡淘汰率會這麼高。
“當然啦,因為那裡駐守的可是邯和平凡哦。”
從打擊中走出來的撒或尅嫵媚的站在我身後,但言談舉止間的誘惑力淡了許多。
“他們這麼厲害嗎?”邯和平凡都不願和我交談,雖然平凡是有跟著我們去逛晴空城,但他的目標是在我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