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前段,更是縫著一個大大的銀幣裝飾物,褲管、袖管又大又松,似乎隨時都能從裡面掏出許許多多的東西來一樣。邊縫更是用金線、銀線繡滿的大小不一的金銀幣,簡直就像是個愛錢成痴的錢精。
別看她一身錢味十足的打扮,可人還真的是長的秀秀氣氣,一副鄰家小妹的天真樣,兩條粗如麻繩的麻花辮在身側一甩一甩的,說不出的開朗活潑。紅菱小嘴兩側還有可愛的小酒窩,不笑都出現,平添一份稚氣。
“好像在做夢一樣耶~~~”同樣很有少女情懷的小花一朵朵也毫不吝嗇的讚歎著這片美麗的景色。其餘女性雖然沒有她們那麼情不自禁,但小聲的陶醉聲也還是有一些的。
相較與女性們的沉迷,男子們就顯得警戒的多,雖然對於這裡的景色也有些被震到,但該有的警惕心則不會消失。
忽然來到陌生的地方,還正好在關鍵的時候,不戒備還分心,到最後可能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好在能走到這一步的,也都是明白人,幾位女性在初時的驚歎過後,也立刻想起了現在身處的是不知名的地方,立刻卸下小女兒般的神色,換上高手應有的水準。
被傳送到的地方,是一個如同夜空一般的場景,四周一片漆黑,但卻星星點點的裝飾著許多沒有太大照明功用的小光點,身處其中,就猶如站在浩瀚無邊的璀璨星空一樣,上下左右都是如夢如幻的星光,也難怪會獲得幾位女性發自心底的迷醉讚歎。
這裡好看是好看,但不太能待人。除了大家各自腳下站著的一個直徑不超過四十厘米的小圓盤散發著讓大家能看得清彼此的光線外,周遭幾米以外,就是一片全黑,彷彿連聲音都穿不過去的樣子。
小圓盤排列的很規則,同組的隊員,小圓盤幾乎是連線在一起的,其間的間隙不足五厘米。而圓盤數不多不少,每人腳下一個小圓盤,連一個多的都沒有,讓大家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裡走。
“之後……怎麼辦啊?”
在場能做決定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幫主或自負的高手,這種徵詢他人意見的軟弱提問當然不會出於他們口中。所以當聽見小花一朵朵扯著可樂不好喝的法袍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等著有人回答。
錯綜複雜的微妙關係驅使這裡的人絕對不可能心平氣和不帶一絲私心的商討接下來的對策,同一隊伍的、或幾個關係比較好的人私下用通訊器商量是最正常不過的,沒有在商量接下來的行動時制定如何拖別人後腿已經是很有良心了。
“不會是要我們在這裡站個幾天幾夜吧。”好景色觀賞完了,才開始擔心會不會被系統拋棄在這裡,小花一朵朵的神經還真有點遲鈍。
安撫小花一朵朵的不是她的好友可樂不好喝,而是突兀的闖進來的一個陌生聲音。“哎呀、哎呀,讓這麼可愛的小女生害怕,那可真是我們的過失了。”聲音帶著幾分輕浮,卻不惹人討厭,可還是嚇到了大家。
“誰?!”刺溜一下,小花一朵朵竄到了煙花三月的身後,探出腦袋睜著會說話的大眼一臉的心顫。至於她會躲到煙花三月身後,而不是可樂不好喝,倒也不是她比較信賴煙花三月,純粹是出於“有危險就把某人推出去頂缸,而後拉著好友快撤”的考慮才做的反射性動作。
深知她這一舉動所代表的深層含義,可樂不好喝只是牽動了一下嘴角無奈的看了膽子比蟑螂還小的好友,而被人--還是自己隊友--當盾牌的煙花三月,則是氣的快噴火。
平時在幫裡愛頂嘴、愛作怪也就算了,可到了外面應該一致對外的時候,還不忘陷害她這個幫主,就比較讓人牙癢癢了。
可在這緊要關頭又不好發作,煙花三月只能先探手往躲在她身後的小花身上一擰,權作警告。
“不要躲躲藏藏的,請正大光明的站出來吧。”不理會小花一朵朵唔唔唉唉的捂著淤青抱怨,煙花三月單手叉腰,表現出一幫之主的風範。
煙花三月的這一舉動,讓另兩位幫主在氣勢上失了些顏色,但青鸞和狂嘯異天卻又並沒有表現出不滿,反而樂的安靜的在旁看著。
“嘻嘻,原來是個性急的小狐狸呢。不要急嘛,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這事情呢也要一件件辦才是。我這不是出來了麼。”最後一個音剛落地,煙花三月的面前唰的出現了一個打扮的十分妖異的……男性?!
這忽然出現的男人把煙花三月嚇了一跳的同時,也嚇到了另一個人。
“師父?!”緊抓著悲傷獨角獸的肩頭來穩住自己,以防自己一個大意就摔出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