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大人。”
嬉鬧的少女聽見聲音,回首一看:“是彤啊!你快過來看,它們好好玩哦,居然啄我手心,弄的我癢癢的吶。”
此時的天后哪有高高在上的傲然,有的只是尋常小女生的嬌憨。
“是啊,的確很可愛。”笑著回答天后,彤放下手中端著的托盤,動作輕柔的倒茶水,說起了正事。“天后大人,最近幾名參與SSS級任務的玩家接連被阻擊,這事你打算出手干涉嗎?”
“干涉?”像是聽不懂彤講出來的是什麼一樣,天后歪頭不解的看著彤。“我為什麼要去幹涉,這是玩家自己之間的問題,和我們又沒有關係。他們既沒有和系統指令衝突,也沒有無故造成NPC的流失,我們為什麼要去管他們之間的事。”說完,還純真的眨了眨眼,以示不解彤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
“我明白了。”彤瞭然的一笑,放下手中的茶壺,對著天后款款一個欠身,“那彤就不打擾天后大人休息了。”
就在彤將要離開之前,天后冷不防竄出的一句話攔住了她:“彤,你說如果我強硬帶他回來,他會不會恨我。”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換成別人絕對是一頭的問號,可是彤卻很明白天后說的是什麼。面對著門板並沒有轉頭回去看此時天后臉上的表情,彤寂靜幾秒後方才開口:“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恨你,我只是知道一點。如果你將他硬帶回來,他肯定會和你一樣,永遠都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開心。”說完,拉開門扉走了出去,將一室的沉悶歸還給臉上在笑,但眼底卻始終波瀾不驚的天后。
“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開心……”自言自語般的囁嚅,帶著幾分自嘲與不甘,望著天際飛舞的鳥兒們,天后萬分感慨:“就算能像你們一樣飛翔又如何呢,還不是生活在既定的規則框架與虛構的世界中。你們唯一比較幸福的地方,只在於你們不瞭解外界更寬廣的世界而已……也許,無知真的是一種比較幸福的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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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方的霸濤城中,也有兩人在談論關於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高手被襲事件,只是這裡的談話氛圍說不上和諧而已。
“胡鬧、胡鬧、胡鬧,真的是太胡鬧了!”怒然的拍著桌子,看著身前表面一副認錯樣子的溫柔天使,狂嘯異天接連用上四個“胡鬧”來叱責她最近一系列的行為。
“你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派人去襲擊現在任務熱門的選手,而且居然還調動霸濤幫的私密部隊,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闖了大禍。尤其是這件事,我這個幫主居然還是這麼晚才知道的,連想幫你收拾爛攤子都做不到!”
瞄著氣到臉上的鬢毛都根根直豎(因為狂嘯異天是獅族獸人嘛,臉就是一個獅子頭),溫柔天使頭低的更低:“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嘛。”說是這麼說,可話中一點悔意都沒有,反倒是像在說:“早知道會有這種麻煩,我一定找個更有效果的辦法。”
這讓狂嘯異天氣極。
“你知不知道,因為這次的事情,我們霸濤幫已經陷入了一個很被動的局面,一個不好,我們就有可能和整個遊戲為敵。”
“那就找個人來演一齣戲好類,也來襲擊襲擊你,這樣就沒有人會講話了吧。”
對於溫柔天使如此幼稚到白痴的主意,狂嘯異天有氣難嘆:“你當縹緲中所有人都是白痴、不會動腦不成?正在所有人傳霸濤幫是這次襲擊事件最有嫌疑的目標的時候,我或者幫裡的重要人物受到襲擊,那是個人都會想到‘欲蓋彌彰’,到時候我們就算不是真的兇手,別人也會一口咬定!”
捏碎了手上的茶杯,最後四個字狂嘯異天簡直可以說是從身體內部吼出來的。這也是第一次狂嘯異天對溫柔天使如此憤然的怒吼。
溫柔天使被駭的往後一縮:“那你說怎麼辦嘛,事情做都做了。”
“怎麼辦?現在來問我怎麼辦了。做事之前怎麼不想到來問問看我!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三思後行你怎麼還不懂。”
對於狂嘯異天此時的這句話,似乎刺中的溫柔天使哪根神經線,讓她一下子從不安變得生氣--或者可以說,似乎變得更理直氣壯了。
“你不要好心沒好報,我會這麼做也是因為想幫你一把,你現在這麼生氣算什麼意思。再說了,你也不想想,是誰害我變成這樣的!如果不是你,我想我現在一定活的更快樂!你要是現在真的嫌棄我,那當初為什麼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