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什麼破綻。剩下的那些,世子爺,咱們倆平分。”方笑語還算大方,並沒有提出什麼三七二八一九的分法,反正若是日後她嫁給了葉西辭,到頭來就都是她們家的,放誰手裡擱著都無所謂。
“不必分,全都是你的。”葉西辭無奈的笑了笑,臉上全都是寵溺之色。金銀對他來說不過是外物,他也不缺,若是能博佳人一笑,葉書成倒也算是做了好事了。
“少年,本姑娘就喜歡你這種不為外物所動的堅韌之人。”方笑語突然就彎起了嘴角,拍著葉西辭的肩膀,眼睛裡都是小星星。
能將銀子都上交給娘子的夫君都是好夫君。
方笑語眸子裡全都寫著對葉大世子的讚賞。反倒讓葉西辭有些哭笑不得。
動人的情話無法打動她,溫柔的關懷無法打動她。反倒是幾箱子金子就將人給俘獲了?
這女子還當真是與常人不同啊。
“我們也都能分著?”不顧方笑語與葉西辭在旁秀恩愛,周成手裡捧著十幾根金磚,滿臉的傻笑。覺著自家頭兒的身上都泛著聖潔的白光。
孫猴子和錢串子等人也是心花怒放。沒有人不喜歡金子,更何況他們這種當兵的,不就是為了賺些銀子有口飽飯吃嗎?這幾十根金磚,若是節省著些花,足夠他們揮霍一輩子了。
於是方笑語的大方舉動,讓她在他們心中的分量立刻就由母老虎變成了仙女。轉變之快令人咋舌。
“那是自然,你們怎麼說也是本姑娘的兵。還能虧了你們不成?”方笑語大方的拍拍胸脯,反正花的是葉書成的金子,她一點也不心疼。
“不過要先將這些金子熔了重鑄。有些麻煩。”方笑語看著這一地的金子皺眉。這麼多的金子要抬走容易,要處理卻有些麻煩。
若不是她現在還‘重傷昏迷’不能見人,她倒也不必這樣煩惱了。
“這個好辦,此事就交給屬下去辦吧。”葉秋此時終於插話。他身為葉西辭的暗衛。這些年沒少替葉西辭處理過銀子的事兒。所以對於此他有著自己的一套辦法。
見自家主子對未來主母如此寵愛,他也得適時的在未來主母的面前多表現一下自己的作用才好。
“那敢情好。你們幾個先幫著將銀子給藏起來,熔了重鑄再來回我。周成,你們幾個過來。”既然葉秋有門路,方笑語自然是放心,於是又招招手將周成幾人招到身邊道:“你們幾個可知我傳信叫你們來京所為何事?”
“幫頭兒你抬銀子?”周成一副笑哈哈的模樣,顯然是還在想著金子該怎麼花才好的事兒。
方笑語送給了這個大老粗一個巨大的白眼道:“皇上親下的聖旨,就是為了讓你們千里迢迢從西北趕來京城幫著我偷他兒子的銀子?”
葉西辭也被周成等人逗樂了。此刻他也明白了一二。周成這些人,應當就是笑語去西北時訓練的那幾個兵之一。
當初方笑語在他的枕頭底下發現了兵符。從而他也知道了,皇上不僅給了他兵符,還將西北的十萬大軍也交給了方笑語。
雖然不明白皇上這麼做的用意何在,可是卻有一件事無法改變,那就是,只要方笑語手中還握著那塊兵符,她就是這十萬西北軍真正的統帥。
認符不認人,皇上這可是下了血本了。
不過對於他們偷偷進京之事他卻也是今日剛剛知道。他此刻也萬分的好奇,笑語將這幾人召進京來究竟是為了何事?聽這話裡的意思,似乎裡頭還有皇上的事兒?
周成這才反應過來,自家頭兒這是在跟他們說正事呢,於是立刻收斂心神,神情嚴肅道:“說起來頭兒,皇上會下旨召咱們進京,咱們來前兒的那一夜幾乎都沒睡著覺,與苗將軍報備之後,第二日就連忙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裡趕。只不過來京已有幾日了,頭兒卻一點訊息也無,咱們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只能潛伏在京裡慢慢的等頭兒聯絡咱們。頭兒,皇上召咱們幾個大老粗的進京,究竟是為了啥,你倒是給個準話唄。”
周成這些人,原本都是些普通的農民、商人、匠人之類的出身,平凡的很,沒有一絲能令人在意的地方,甚至他們的社會地位也是低如塵埃,有些甚至連個溫飽都無法保證。
在他們當兵之前,想的是如何填飽肚子,是如何賺到銀子,是如何在這茫茫的人生之中有驚無險的活下去。
後來,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他們去當了兵,換上了戎裝,擦亮了銀槍,在那血與火的戰場上與敵國的軍隊廝殺。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無名小卒,一路染血的踩著敵人的頭上位,雖沒當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