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夜咒罵,時時詛咒,可不僅僅沒有絲毫用處,還被割了舌頭,從此後再不能說話。
他忍辱偷生,苟延殘喘的活著,只為仇恨!
哪怕世人將他當做怪物恐懼,因為害怕而將他打殺也無妨。在死之前,他也要將南宮家的狼子野心昭告於天下,叫世人看看這個與人為善的偽君子南宮家是如何禍亂江湖殘害同道的。
他只願他能死在自己的桐山派上,能死的不那麼窩囊。他只願南宮家的陰謀被世人所知,再不能做這種畜生不如之事。他只願江湖同道再不受這畜生家族的迫害,不會無緣無故的不見蹤影叫門派之人擔憂。他只願用這一身殘軀,用自己最後的力量為自己的同門報仇雪恨。他只願自己化成厲鬼也要睜大了眼看著,看南宮家如何走向滅亡!
劉樸臣無一絲猶豫的邁步走向那個已經闊別了兩年的世界。他要回桐山派,如論如何也要回到桐山派揭穿南宮家的陰謀!
那一男一女似乎也被劉樸臣的恨意感染,想起曾經受過的那些苦難折磨,想起曾親眼看著無數武林同道慘死於那間小小的密室之中,想起自己曾失去的孩子,她們身上爆發出了滔天的恨意。
他們堅定了信念,離開那個峽谷,回到原來的世界,回到原來的門派,也因此,拉開了南宮家毀滅的序幕。(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章 就此從江湖中除名!
當人們發現南宮家正以一種畸形的姿態慢慢侵蝕著江湖的時候,所有人沸騰了。
無論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還是真的感覺到了危機感的,每一個人對於南宮家都各自懷了心思。
如果說江湖中有武林盟主,各大門派為了一些事情做得方便,可能會推舉一人到臺前來坐這個位子,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期待有人用搶的來取得這樣的地位。
武林盟主是大家一起推選出來的,除了名聲,他是要為江湖各門派各家族站在明面上負責的。
但是,南宮家顯然並不這麼認為。他們想要強搶到這個位子,然後以一種君臨的姿態強勢的出現在各大門派家族的面前。而他們的底氣,就是這尚未試驗完成的藥人。
一旦可以透過藥物強行的提升一個人的修為並且讓這個人為他們所用,就等於南宮家的壯大無可阻擋。
江湖是個大寶庫,有一名不聞的廢物,就有耀眼無比的天才。各門各派,傾盡資源培養出來的天才,其實等於是在給南宮家輸送戰鬥機器。
這些藥人尚在實驗中,可一旦成功,這就等於是南宮家在江湖中有著無與倫比的話語權。
不服?殺了。
江湖中有實力的人才有資格不服,沒有實力就只有被踐踏的份兒。
他們沒打算與任何人商量,他們需要的是命令,需要的是號令整個江湖的秘密武器。
試想有朝一日。他帶著各門各派的精英強勢鎮壓所有門派,讓他們的精英用絕對的武力來對付自己從前的親人、朋友甚至師門長輩,他們每一個人都痛苦萬分。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朋,自己的弟子成為別人手中殺戮的工具……
南宮家是夠狠,對別人殘忍,對自己更殘忍。為了遮掩他們擄劫了各門派精英的事實,南宮家主甚至可以犧牲自己最疼愛的兒子。
那個失蹤了被懷疑是被魔門所殺的庶出兒子,就是被南宮家主捨棄的棋子。被帶到了藥人司,與那些失蹤的江湖同道一起,成為藥人這一殘酷實驗中的一員。
劉樸臣曾見過這位南宮公子。當初他就被關在和他同一間屋子裡。那個屋子裡同時有著十幾個人,這樣的屋子大約有十幾間,他不過是個百人中的其中一個罷了。
他看著那位南宮公子與他們承受著同樣的痛苦,可是最讓他覺著不寒而慄的。是那南宮公子的態度。
沒有絲毫的怨恨。任何的藥物他都沒有猶豫的自己灌下去。他就像是個一個虔誠的邪教教徒,對於南宮家的所作所為有著一種近乎病態的執著。
他被洗腦的很厲害,即便是他頭髮開始脫落,面板開始皴裂,身體開始萎縮,直到他漸漸虛弱,他依舊如同一個木偶一般,忠實的執行著南宮家交給他的任務。
他是他們所在的那間屋子裡唯一不用綁住手腳的人。因為即便給他機會,他也不會跑。他認為這是在為南宮家做貢獻。哪怕是死亡,那也是他這個家主兒子應該有的價值。
作為家主的兒子,他必須以身作則。他沒有逃跑的資格,否則如何震懾家族的其他人?
也是因為與這個南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