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低下了頭,跟著她回來了。
剛剛還一直帶著抱歉笑容的重陽不笑了,沉著臉看著餘丁說:“把上衣脫了。”
重陽的心情很不好,買大黑花不了幾個錢,賠錢息事寧人就讓她出了不小的血,心情自然差。
餘丁和餘甲是真被重陽嚇到了,這鬼一樣的姑娘,連大黑都被馴服了,他們惹不起啊!但好像,也不是會蠻橫不講理的人,其他人的賠償她都給安撫好了,餘丁的腰確實是大黑傷的,她應該不會不管。
餘丁愣愣地將衣服脫了,人家小姑娘見到赤膊臉不紅心不跳,還是那副臭臉,果然是大夫才有的心態,在小姑娘眼裡,他是病患,而不是個男人啊。
“不是誰我都會給醫,你我相遇一場就是有緣。”給餘丁扎針的時候,重陽淡然地說。
只是白莫負聽著怎麼覺得那麼臭屁呢?她明明就是不想賠錢才醫治的吧?在之前,面對那些要賠償的人時,有些人臉皮厚要價比較高,她的眼神透露出的可是吃人的意思。
而且,為了能減少點點,哪怕是幾個銅板,她還會多說幾句。在白莫負眼中,重陽就是個吝嗇還想表現的落落大方的偽君子。
幾針下去,餘丁頓時覺得腰身輕鬆了,扭扭腰,好了!
重陽收針,看向餘甲,“你哥好了,現在可以了吧?沒事我就帶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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