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呢?若是個‘藺’字,既他說與柳公子在一處,二人作案的把握不要更大些麼?”李紹元仗著自己是無影劍叟的徒弟,索性鬧了開去,將事情攪得大些,好脫了自己的嫌疑。
藺子陵略略皺眉。他本就不欲攙合進這些,又不願說出青衣人的身份,本以為剛剛已經無事,誰知李紹元又將他兜了進來。
“且慢!”駱翩躚扼住李紹元的話頭,故作穩重地繞著飛天蝙蝠的屍身踱了一圈,將眾人著視焦點轉移到自己身上,復又說道:“我已知道兇手是誰了。”
“誰?”眾人疑問。
看著駱大小姐再一次的挺身而出,柳扶風額前的青筋直跳。
駱大小姐一轉身,嫣然一笑,伸出食指點住一人:“蕭敬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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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斷案取明珠(三)
“蕭敬齋,就是你!”
話音一落,蕭敬齋面色慘白,手中握著的柺杖不由得攥緊了:“為…為何是我?我…又…為何要殺他?”
駱翩躚冷哼一聲,向他走去:“你這人最大的仇家是誰?莫過於江陰銀槍莫北望吧。我雖不知他與你有何過往,但在比試中大家瞧得一清二楚,你對他殺意畢現,鬥個你死我活。我記得你臨了還說了一句‘此仇若不得報,此生再不為人’的話。這樣的仇恨,你會不對他出手?”
蕭敬齋面色愈冷,卻仍咬牙不放:“就算如此說,又與此事何干?你瞧清楚了,死的可是飛天蝙蝠!”
“瞧清楚?”駱翩躚步步緊逼,“我瞧清楚了,只怕你還沒瞧清楚吧?你看他就知他是飛天蝙蝠?我看他倒像極了一個人——莫—北—望!”
聽駱翩躚如此說,眾人再一觀瞧,可不是麼,看那背影與莫北望一般無二,若加上方才的鬍子,十分相像。
“你可知罪?”駱大小姐欺身上前。
蕭敬齋手中的柺杖再握不住,“咣噹”一聲掉在地上。
見目的達到,駱大小姐很是得意,流利地說道:“你與莫北望比試後,被師兄弟抬回房中。將傷口包紮後,駁風劍去到廚下為你煎藥,而你的兩個師兄則被你以要休息為由支走。隨後,你將傷口周圍的穴道封住,拄了柺杖出來,一路避開人群,來尋莫北望。結果在半途中遇到他——”駱翩躚一指飛天蜈蚣,“你將他認作莫北望,尾隨他一直到獨花夫人房中,然後將他殺死。”
聽得駱翩躚講完,不少人很是信服。
蕭敬齋汗如雨下,結結巴巴辯解道:“我是…跟出來不假,但未有…未有害人之事……”
對比二人情狀,眾人心中的天平不免偏向駱翩躚。
只是這其中有一個幾乎若不可聞的聲音吐出:“白痴——”,是藺子陵。
偏這句話又讓柳扶風聽見了,心內一陣活動:表面上聽小師妹講得合情合理,蕭敬齋也並未否認,其實漏洞百出。其一,蕭敬齋身受重傷,為何在此時動手去殺莫北望;其二,比武尚且不勝,現在又有何勝算?其三,就算血海深仇,為何又到獨花房中?
聶遠無似是聽信了這番話,一揮手,來人就要將蕭敬齋帶走。
這時,一直沉默的許介開口道:“聶盟主,此事從長計議!”
語畢,九翅蜈蚣身形飄動,攔住他:“木劍公子何意?”
許介不理會他,緩步走近飛天蝙蝠道:“只因在下知道蕭兄雖是跟了來,也把他當成了莫北望,卻並未做出甚傷天害理之事。”
此話一出,又是一片譁然。
邱撫生面色不善,聶遠無阻攔道:“木劍公子請講!”
許介輕笑,仿若一隻白雁棲沙:“晚生為觀梅,在後園中待了近一個時辰,用‘千絲還冰’抑住梅花的綻放之期,那梅現在還在初綻,我想憑此就可洗儘自身嫌疑了吧?”
聶遠無吃驚不小。用內力改變周遭氣場,降低溫度,進而推遲花期,需要何等的功力!
不過,照之所說,確是脫去了嫌疑。聶遠無很快鎮定下來,復又問道:“何解?”
許介收卻笑臉,面色一冷:“蕭敬齋與莫北望一戰之後,元氣俱傷,怎有可能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