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沒有割麵皮。”羅伊託著下巴說。
“你不能指望這個瘋子有任何特定模式。”戈登說,“也許他這次心情變了,就不割了。誰又知道他前兩次割了被害者的麵皮是要幹什麼?也許只是無聊地收藏呢。”
“聽起來很有道理。”
羅伊說完不再作評論,繞著兩具屍體走著圈觀察著。
“從這個姿勢和方向來看,”羅伊比劃著說,“這對夫婦在被射殺之前是面對面跪著的。”
“是啊,看出來了。”戈登道,“我們初步判斷,小丑把他們倆從床上拖起來,雙手反綁在身後,讓他們到客廳地毯上面對面跪著。。。。。。按照小丑的習慣,我們甚至可以推測他對兩名可憐的被害人廢話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逼著他們中的一人看著對方在自己面前被殺死。”
“欣賞夠了被害者絕望的表情以後,在把另外一人殺死。”羅伊介面道,“聽上去確實有點像他的風格。不過我可以問一下,你們這次是怎麼確定是他的嗎?”
“一如既往,他留了名片。”
“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戈登想了想,說:“你等下。”
說完,戈登轉身出去了,似乎去取證物了。
羅伊則繼續盯了會兒這兩具屍體,若有所思。然後,他又在客廳裡晃了兩圈,特別趴到客廳窗臺上向外面張望了一會兒,然後還將手機伸出去拍了張照。
戈登回到客廳來了,遞給他一個證物袋:“給。”
羅伊收回目光,接過戈登手中的袋子,裡面果然是一張大王撲克牌。羅伊正反兩面翻了翻,一言不發將袋子交還給了戈登。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說,但是憑著這麼一段時間和這個年輕人的合作,他從羅伊眼神中的閃爍可以看出他已經發現了什麼。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