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安全,那裡直接通到後面的暗門不是?”郭力說,這顯然也是他原先的計畫。我否決:“升降梯的聲音太大了,一啟動就會發出鏘鏘鏘的聲音。我們還是走樓梯吧。”這才是我的計畫。柏彥看著郭力跟我,有些為難說:“升降梯就算會發出聲音也不要緊啊,根本不會有人好奇,反而我們三個大半夜的提著塑膠袋,要是被其它人看到了,不會很奇怪嗎?”
郭力看著我。
我乾脆承認:“我承認我不想用升降梯,拜託,你們以後可以不住這裡,但我以後可還要用它搬東西,我一點都不想在那個密閉小空間回憶起棄屍這件事,是你你要嗎?”郭力沒有意見,柏彥也悻悻然搖頭。
三個兇手,拎著六塊屍體走下樓。依犯案情節的表面重大程度似的,郭力走在最前面,柏彥中間,我殿後。
凌晨兩點十一分。
剛剛看了太多太久的“紅色”,走廊的燈泡顏色也殷紅了起來。浴室中血腥又超現實的畫面像萬花筒一樣在視網膜裡不停旋轉,搞得我有些頭昏眼花。走廊有如防空洞裡的秘密甬道令人透不過氣,好象隨時會坍塌。每一口氧氣都是奢侈。
近距離被血淋淋畫面轟炸的兩人當然更慘。柏彥的腳步有些搖搖欲墜,為首的郭力也好不到哪裡去,居然踩著S型彎曲路線。我們幾乎是惦著腳尖走路,像貓一樣。
到目前為止,預言的結果幾乎一模一樣實行著,除了王先生的部份。王先生原本應該裝在屍袋裡面,跟令狐一起被我們拎著,但既然左右都是個死,我也不介意將王先生交給另一個更優秀的屍體處理者。這樣提著,還比較輕。
我看著走在前面的柏彥。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