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另一幅畫面。畫面的中間,是一位身著青色衣衫的美男子,那男子看起來氣宇軒昂,有著一股呼之欲出的超逸的氣質。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他的額頭上面有一隻炯炯有神的金色眼睛,看起來非但沒有一絲的怪異,反而給他平添了幾絲威儀。蕭毅覺得那個男子好像在看著他一樣,眼睛之中彷彿還有一絲微微的笑容。
他的手中也是一把金色的大斧。
蕭毅心中一動,回頭看看剛才的那副壁刻,發現這兩個男人手中所拿的金色巨斧竟然是一模一樣。
“這兩個人莫非有什麼聯絡?”蕭毅心中自問。
再看那幅壁刻,青衣男子的旁邊,是一個手拿著一個外形修長的九絃琴的清麗女子,那個女子有著一種超凡出塵的美,讓人看著心曠神怡,而她清麗的臉上竟是一臉讓人看著不敢褻瀆的冷漠。她就站在那個男子的身邊,讓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她和她身邊的青衣男子關係密切。
青衣男子的另一側,也是一位女子,這位女子的美貌和剛才的那位女子相比一點都不遜色。她身著一件合身的淡黃色絲衣,手中穩穩的拿著一把靈光如水的長刀,她的背上有一個顯眼的黑色的刀鞘。她和中間那位青衣男子的距離不遠不近,美麗的眼睛之中滿含著堅毅。
壁刻的上方,在那一男兩女的頭頂,盤旋著一條威風凜凜的白色飛龍和一對七彩繽紛的巨大鳳凰鳥。
整個壁刻充滿著神秘感。蕭毅和劉萱虔誠的看著這幅壁刻,身處這個奇異宮殿的驚慌和不安已經蕩然無存,他們兩人的心中這個時候都在想著,這兩張圖畫到底有什麼寓意,而且他們隱隱約約的的覺得這些好像都與他們有關,而這個想法是從他們的心底油然而生的,好像是別人在控制著他們的感受一般,但是那卻是實實在在的。
而如果這個時候,蕭毅告訴劉萱那個壁刻上的那個神情冷漠的女子與她倒有三分神似的話,劉萱是死也不會相信的,因為這個時候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醜小鴨,而那壁刻上的兩個女人是比天鵝還美麗高貴的。同樣,劉萱如果告訴蕭毅,那壁刻中間的青衣男子和他倒有幾許相同之處的話,蕭毅也是絕對不敢承認的,因為那青衣男子身上的氣質讓他看著肅然起敬,自慚形穢。所以他們兩人的心頭都有這麼一絲的想法,可都是一閃而過,並沒有在他們的心中停留,覺得是連說都沒有必要說的笑話。
這個時候,蕭毅和劉萱身處這個神奇的宮殿之中,感到神清氣爽,渾身輕鬆。他們隨身的兩個旅行包和手電筒早就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而這個他們兩人根本就不自知。
所以他們兩人踏著輕快的步伐,一起走向大殿中央的那個巨大的白玉石几。
很快,兩人已經來到了那個白玉石几的前面。
白玉石几上面很寬大,一塵不染的雪白桌面上面擺放著三樣東西。
一邊是一本玉冊,這個劉萱自然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蕭毅卻不止一次的在他的夢裡面看到過。在那本玉冊的封面上,刻著兩個閃著微弱的金色光芒的奇形怪狀的文字,那是一種蕭毅和劉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文字。
這本玉冊看著不但神秘,而且那種精緻和華美讓人心裡面產生一種油然而生的親近感。
劉萱想伸手去拿,但是尚未碰到那本精巧的玉冊,就急急地收了回來,好像有什麼危險一樣。蕭毅不解的看著劉萱,沒等劉萱說話,已是將自己的手伸向了玉冊。
當蕭毅毫無阻擋的將那本玉冊拿到手中的時候,劉萱的眼睛都直了。明明自己剛才伸手去拿那本玉冊的時候,從那玉冊上面散發出一陣強烈的力道,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彈開,可蕭毅去拿可就好像沒有一點事情了,難道自己剛才只是錯覺而已。
蕭毅翻開玉冊,裡面盡是和封面上面相似的奇形怪狀的文字,自己是連一個都不認識的。其實說是文字也是他的猜測,書寫在玉片上面,不是圖畫,那就應該是文字了吧,但要說是文字,自己卻是見都沒有見過。
蕭毅拿著那本玉冊,翻看了幾頁,雖然沒有看懂一個字,但卻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不管怎麼說,這也應該是一個文物吧,拿出去給長孫無風伯伯看看,應該會有所發現吧。
可就當蕭毅不知道要把玉冊放在那裡的時候,那本玉冊卻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了。蕭毅和劉萱自然又是大吃一驚,這要是在平時,他們早就懷疑見鬼了,必定嚇得半死。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這個地方奇怪的事情太多了,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所能接受的範疇。
再看石几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