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勝之不武啊!”
“是嗎?”千羽寒用腹語說話,聲音破空而出,“這個世界向來是強者生存,她們不會武有什麼資格在此稱第一?”
千羽寒只覺得胸口的悶氣噴薄欲出,樂音愈發高亢激越起來,內力漸漸聚集,如數灌進音樂裡。在場的人漸漸覺得耳膜開始刺痛起來,更有甚者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這還不夠,千羽寒運氣漸漸加強……
“啊啊啊!”場內頓時不停響起慘叫聲。
“無憂王妃這是想借音刃殺人啊!”
“快快停下!”其實朝中大臣除了武將會武,不會武的還是佔大多數,不少人已經開始流鼻血了。
“那麼,這場比賽是誰第一?”千羽寒繼續用腹語問,手不但沒有緩下來,反而越拔越急,嘴裡撥出的氣流也越來越強。沒錯,她就是要用強的,強迫這些人承認她是第一又如何?反正這些人也不會成為他們的勢力,即使投靠她,她也不屑用。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這些人註定要成為他們的敵人,不如趁此機會獵殺一些,也省得他們在朝堂之上興風作浪,給父皇找不痛快。
“啊啊啊!無憂王妃才情過人,天下無雙!”
“我們認輸了,快快停下!”
畢竟還是命最重要,大臣中終於有人開始求饒了。
“持強凌弱!”三大紅妃飛身離席,齊齊出招襲向千羽寒。
“沒錯,我們就是要持強凌弱!”奕絕也同時離席,伸手擋住三大妃的攻擊,只一招便震得三大妃身子凌空飛起,狠狠地撞回自己的座上。瞬間,桌子塌了,盤盞皆零落,碎了。三大妃痛得半天起不來。
“月兒!”
“華兒!”
“風兒!”
三妃各自呼喚自己的兒子上場開戰,奕玄月和奕夜華皆上場,聯手對抗奕絕,但是奕風只管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身子紋絲不動。
奕玄月和奕夜華的武功階別比奕絕可是相差了一大截,即使兩人一起合攻,那功力也是難以強大的,瞬間便敗下陣來。
“奕風!”奕玄月和奕夜華惱怒出聲,這傢伙是在幹什麼,三妃一向不是聯手對抗皇上及德妃這支強敵的嗎?怎麼此刻這傢伙毫無反應,難道他想脫盟,轉靠奕絕麾下?
為什麼?
奕玄月和奕夜華喘著氣偷看了一眼場中的千羽寒,心下有種感覺,奕風這小子一定也和他們一樣,看上千羽寒了。看上了,更應該幫他們對付奕絕啊,只要奕絕一死,千羽寒成了寡婦,他們才有機會啊。
可是奕風根本不鳥他們,依然自斟自酌。他們哪裡知道,奕風此刻根本就不想那個小女人以為他是與千羽寒為敵的。殺了奕絕,她就會愛他?這恐怕行不通,而且就算他們三人聯手也殺不了奕絕,他與奕絕身手相當,而奕玄月和奕夜華武階差他們一大截,假如他加入戰鬥的話,奕玄月和奕夜華只會被他與奕絕的功力震得死無全屍,而他和奕絕根本就分不出勝負。
所以,他要上去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嗎?這個不討好,自然是不討好寒兒。還不如安靜地品著美酒,當戲看。
“兒子,你是怎麼啦?”但是奕風想安靜,偏有人不讓他安靜。淑妃忍著身上的痛楚,快步走過來,一把奪去奕風手中的酒盞,怒氣騰騰地轟奕風上戰場,可惜奕風毫不為所動。淑妃氣得身上的傷更痛了,他這個兒子一向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且多次表明他對那把龍椅不感興趣。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辛辛苦苦,步步為營地爭取一切,豈不是為了別人作嫁衣嗎?這讓她如何甘心?
“風兒!”淑妃一拳敲碎了奕風面前的桌子,卻被灑出來的酒濺了一身。但是奕風似乎先知先覺似的,身子早就輕飄飄地凌空躍起,一下子躍上屋椅的樑上,一臉痴醉地欣賞著千羽寒的絕技。淑氣得當場吐出一口鮮紅,貼婢女立即扶著她一邊歇著去了。
至於西鳳皇嘛,這個朝局本來就四分五裂了,他早就無心打理了,現在這些人不給他老人家面子,拼死拼活的,他也懶得管了。不對,他倒是很樂意看見自己最愛的兒子和兒媳婦給他爭爭光,要是現在全殺光了這群陰謀家,他馬上將這皇位給了奕絕,自己去給他的德妃婉兒找解藥去。
所以,西鳳皇他老人家不但不管,反而眯著眼靠著椅背歇息去了。
千羽寒手上動作越來越急促,功力越發厲害,樂音越來越洶湧澎湃,如暴風雨般狂吼著,如海嘯般怒喊著,場中慘叫聲不時此起彼伏,人們紛紛起身逃離。腳快者輕傷,腳慢者早就倒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