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易呢,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是不在家嗎?”
眼前的人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亮麗。只是,為何,她還她還能用如此理所當然的話語來問她,宮零易呢?!
“現在想起他來了?是因為實在沒人找了,所以想起他來了嗎?你就這麼自信在傷害他那麼深之後他還能一如既往的對你嗎?”
“你這個臭丫頭,又什麼資格這樣對我說。你是他什麼人,你是他什麼人啊!”
“樂施兒,不是每個人都像宮零易那麼好騙的。宮零易喜歡你,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可以被你傷害的體無完膚還那樣的對你,但是我不是。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會被你騙到。你最好,收起你這副樣子。”
“艾米粒!誰讓你這樣說話的。到一邊去吧。”身後那冷然入骨的話緩緩落入艾米粒的耳朵裡。“既然來的是客人,就應該有個待客的樣子。”
身體像是被石化了,根本拖到不了腳步。艾米粒艱難的轉身。而身後那源源不斷的聲音還似蠅蟲似的吵鬧不斷。
“易,對不起。我,我想到了你,就來找你了,我。我只能找你了…”
“那天…”“那天是那個男人纏著我的,你也看見了,不是我願意的啊。易,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這件事再說吧。既然來了,就待著吧。”
為什麼她不想聽見卻偏偏還是讓她聽見呢。為什麼她想置身事外卻還偏偏讓她陷入水火之中。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這樣了…
[正文:第三十二章 一切都破碎]
“宮零易,你真的決定讓她留下來嗎?”凝結著眉毛,艾米拉冷聲問著坐在床沿邊一言不發沉冷著臉面的宮零易。
沒有抬眼看艾米拉,宮零易似是受到了莫大的煩惱,伸出手抓扯著自己的頭髮,將頭深深的埋入膝蓋之間。
緩緩的搖著頭,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艾米拉的問題,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該如何面對那個曾經傷害他的人。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讓她回去了。”冷冷丟下一句話,艾米拉還沒來得及邁出步子便被身後那斷然的聲音阻止。
“艾米拉!記得你的身份。不要幫我做一些決定。不要越過我的底線。”低沉悶然響起,讓整個房間頓時一片沉靜。
低垂著的眼簾猛然抬起,滿目清涼,定定轉身對著宮零易,“要我告訴你原因嗎。剛才在電視裡你不也是看到了麼,你覺得她這次回來找你事為了什麼?心裡覺得內疚要來跟你道歉?還是覺悟自己喜歡上你了?還是因為她現在人氣不行了,所以回來再找你了?”
“艾米拉!你住嘴。你要是再說一個字…”宮零易一步跨到艾米拉麵前,雙目寒光乍現。冰冷深至眼底。
冷冷的噙著笑意,艾米拉一片涼然。“怎麼了,被我說到痛處就惱羞成怒了!你心裡明明就是知道她根本沒有喜歡過你。她只是把你當做她的一個消遣而已。她只是有用到你的時候才想起你,這樣,你也要這樣嗎?”
突然,手腕被狠狠的抓住,遏制她的力量足以將她的手腕弄斷。冷然抬頭,便是宮零易那深寒的眸子。
“我說過了,叫你別再多說一個字。這些都是我的事情,就算她不在意我,就算被她騙,我心甘情願。幹你何事!幹你何事!”
緊緊壓抑著怒火,卻還是隱隱透露著那股要吃了人般的咬牙切齒。
微微掙脫著手腕,艾米拉卻發現怎麼也逃脫不了宮零易那沒有絲毫縫隙的手掌。微微抬頭再次看想宮零易,突然艾米拉聽見她的心在無限的下沉,下沉,直至黑暗最低層。
眼眸裡那白球部分已有了點點血絲,眼底深處那冰冷寒幽的沒有一絲感情,幽幽的眼神充滿了怨恨。這,就是宮零易現在看著她的狀況。
只有冰冷。只有恨意。
為什麼會這麼的無力,心頭竟然像是被刀片一片一片的颳著肉,血一滴一滴的淋著,清晰的滴在了她的心裡。想要呼吸卻像是被遏制了呼吸,喘不過氣,只想緩緩的呼吸上一口氣,卻始終卻是像被抵制在外。不得讓她有生存的活路。
幹你何事!幹你何事!
呵呵,是啊。幹她何事呢。又幹她何事呢。
他不想要去承認那些事實,幹她何事呢。他想要蜷縮在他的想象裡,幹她何事呢。他不計較後果,幹她何事呢。
可是。。。
“可是,你這樣貿然的讓她留下來,你知道明天報紙雜誌頭條會是什麼嗎?你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