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尉為了一個女子而不曉利害,不知輕重,那太尉在西北種種所為豈不成了一個大笑話?如你我一般彙集到太尉麾下的萬千男兒豈不也都成了一個大笑話?就算她折姑娘是太尉的正室元配,江山社稷、天下蒼生面前。又算得了甚麼?你我輔佐君上,心中只有一個公字,秉承的只是一個'忠字,豈能因為顧惜一個婦人而失了道義?”
楊繼業苦笑連連,种放卸越說越氣,把大手一揮道:“楊將軍,兵貴神速,早一步做出決斷,就能多爭一分先機,再也遲疑不得啦。若是你不放心,折姑娘那裡,我种放去跑一趟,把這進退之間的利害得失,與那位折姑娘說個清楚明白,若是她識大體,明大義,那便率折家軍與我等一齊撤防橫山,若是不然,那就一拍兩散,若是太尉回來要予以責難,叫他砍我的頭好啦,種某一片丹心,死諫主上,求個青史留名也好。”
楊繼業大汗,种放這個樣子,真讓他去見了折姑娘,不談崩了才怪,楊繼業連忙道:“種大人,雖說夏州還在後方,暫無刀兵之憂,可是大人也不可離之久啊,那是太尉的根基之地,無比重要,還請大人速速趕回坐鎮夏州。楊某便依大人所言,儘速撤軍固防橫山。至於折姑娘那裡,就讓我兒延浦跑一趟,去與她計議商量好了。”
种放雖是個書生,骨子裡卻有一股倨傲執拗之氣,一旦犯了那股子犟勁兒,當真是皇帝都敢拉下馬,不過楊繼業一提夏州,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