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你們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呢?”莫悠然接著問。
呼子業想了想,還是三個字,“不可能!”
他們的眼線多麼的神通廣大啊,這個城才多大點兒,你能發現,我們都發現不了,到底是你太聰明,還是我們太蠢?!
看來,他是著實不肯相信了。
深吸一口氣,莫悠然是一定要把這事兒整明白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男人經濟立場或者政治立場的問題,她個小女人,不懂。
但是如果是情感方面,婚姻方面的,別想矇混過關。
“你聽我說,我是親耳聽到小染跟她公公說的,你說這事兒還能假嗎?”她低聲的說,好像怕隔牆有耳一樣。
果然這句話還是有些作用的,呼子業愣了愣,整個人都清醒了起來,“你是說,小染跟司令,說了?”
“是啊!”莫悠然點頭,“要不我來找你呢!”
伸手一戳他的腦門,這個呆貨!
“你還記得小染生產那天送進醫院的事兒不,我不是跟你說過,她是昏倒了被別人送進醫院的嗎?”她接著說,呼子業連連的點頭,“她就是那天看到了卓越……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所以氣得昏倒了!”
“……”呼子業怎麼覺得,越聽越離譜了呢?
“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誰?”他立刻問道。
“我沒聽清!”她也無奈,畢竟是偷聽的,醫院又比較亂,人來人往的,她不是站在隔間,站在外面一準什麼都聽不到。
她想了想又說,“不過我知道小染那天昏倒的地方,你陪我去不?”
呼子業還沒回過神來,“陪你去什麼?”
“陪我去看看啊,萬一能揪出那個狐狸精呢!”她簡直是摩拳擦掌,“這對姦夫淫婦,讓我抓住了,有他們好看!”
呼子業哭笑不得,“悠然,現在還沒定論呢,什麼姦夫淫婦!”
“你別想給他開脫,他要是敢對不起小染,我就一刀把他給卡擦了!”用手做了一個手勢,呼子業只覺得背上一寒,下意識的用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這女人!怪不得說女人狠起來是很可怕的,果然很可怕。
“又沒卡擦你,你害怕什麼!”瞥了他一眼,莫悠然想了想又說,“你放心,如果你有那一天,我一定不會卡擦你的!”
“謝謝啊!”呼子業笑了笑,可是覺得怎麼沒那麼簡單。
“不用謝,咱倆是什麼關係,我怎麼會讓你卡擦那麼痛快呢,要做,也是用指甲剪,一點一點的剪掉,這樣才夠深刻!”她再次筆畫一個動作,呼子業的汗都要滴下來了。
“悠然,我們不是在討論卓越的事兒嗎?怎麼討論到什麼指甲剪上面去了!”他立刻轉移話題。
她這小腦袋都是怎麼想的,看來以後自己要把家裡的刀具啊,指甲剪啊,通通都給藏起來或者扔掉,保不齊哪天她心血來潮嘗試一下呢?
“哦,對!”她回過神來,討論的太興奮,都忘掉了,“那你到底是陪不陪我去?!”
“我可以陪你去,可是你覺得,去了能查到什麼?”他總得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說。
“能查到那個淫婦是誰啊!”她很理所當然的說,“小染是在那裡看到昏倒的,肯定就在那個小區裡,一準沒跑!”
“那麼大的小區,你要找到什麼時候?”
“一家家慢慢找嘛,不著急,肯定能找到!”
看起來,她還挺有信心的,不過呼子業就沒她那麼自信,“悠然,你打算一家家敲門嗎?”
“不然呢?”她倒是反問起來。
扶額嘆息,呼子業說,“不如先查查那天小染是被誰送進醫院的?”
“你認為那個淫婦會送小染進醫院?”她有些不相信。
“你不要張口閉口都是淫婦,還沒確定呢!”聽著真彆扭,呼子業說。
莫悠然想了想也是,“那總有個代號吧,我也不知道是誰,叫y吧!”
“……”呼子業無語,還是淫的代號,隨她吧,總比那什麼好聽多了,“不一定是那個人送的小染進醫院,不過或許至少能知道,她是在哪個單元昏倒的,又或者……更多的訊息!”
莫悠然興奮的一拍他的後背,“真有你的,真是聰明,對,就這樣!那我立刻就去醫院找找!”
“別急!”呼子業說,“等我洗漱一下,陪你一起去!”
不管怎麼說,他也很好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聽起來倒好像是卓越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