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鄭氏和於文和是坐著的,沈氏站在於文和旁邊,拿扇子輕輕給於文和扇著風。
見到夏至來,沈氏悄悄向夏至點了點頭,夏至也向她眨了一下眼睛,兩人心領神會,都沒有說話。
夏至和她在暗中打過招呼,便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仍舊不看鄭氏一眼,問於文和道:“‘爹’,找我來有什麼事?”
夏川便又站到她身邊,繃著臉打量於文和和鄭氏。
於文和張嘴要和夏至說話,可是看到夏川在那裡站著不舒服,不由皺了皺眉,說道:“筱曼,你這在自家府裡來回走,又沒什麼危險,就別帶侍衛了唄,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帶個丫鬟才像話吧,你那裡又不是沒有。”
夏至才不會順著他說話,道:“那可沒準,誰敢保證這府裡就沒人想害我,我可怕死著呢,不帶羅川我怎麼能安心。”
於文和轉頭向鄭氏看了一眼,知道夏至指的是她,向她微微擠了一下眼睛示意。
鄭氏雖然心裡恨透了夏至,可是臉上竟然擠出笑容,虛情假意地說道:“筱曼真是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咱們家的寶貝呢,別害你,就算掉了根寒毛,咱全家人都心疼,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於文和也道:“是啊,你不知道,你嫡母現在可心疼你了,剛剛還跟我說呢,直到現在爹也沒兒子,只有你和彩怡兩個女兒,彩怡性子太柔弱,不可能頂不起門戶,所以以後這個家業多半是你繼承了,讓我多給你機會接觸一下家裡的產業,等能獨當一面的時候,給你找個上門女婿,把家業交給你!”
夏至挑了挑眉,多看了鄭氏一眼,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