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著急,你等著大家商量好,再看看咋說,行麼?你這樣過去,能說清楚啥事情?”
“這還用說麼,這麼多人看到了,還有假的麼?”餘氏仍然一副氣到不行的樣子。
菲兒小姑聽罷,也忙走到餘氏身邊,和菲兒大姑一人架住她一邊,把她給架了回來,逼著她在院裡的椅子上坐下,菲兒小姑皺著眉頭,看著餘氏說:“娘,這不是真假的事情,你說要去問她,那好,我先問問你,你憑啥說她偷人了,你去問,萬一被她倒過來說是咱們冤枉她,該咋辦呢?”
“尤其是今兒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到時候所有事情都攪到一起,她小產的時候,不管是不是真與我們有關,但我們確實都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她小產,要說與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別人也不信,不然為啥一直胎都懷的好好的,咱們一去就小產了呢。”
“反倒是高花香偷人的事情,咱們就是家裡兩個孩子看到了,而且還不是今日看到的, 甚至連那個男人是誰他們都講不出,你自己說,要這事情鬧出去,吃虧的是誰?”
菲兒小姑這話在情在理,而且把所有人擔心的事情都說的很清楚,餘氏也聽的很明白,她沒再說要去找高花香了,只是坐在椅子上,一臉不甘的問到:“那咋辦,就由得她一直這樣繼續偷人,咱們連句話都不能說?”
一大家子都沒做聲,要說著這事情確實也憋得慌,但是他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好,只是一個個唉聲嘆氣的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遲了好一陣子,還是夏銅柱出聲說到:“其實呢,我勸你們也不要太早下決定做什麼事情,先去隔壁鎮上把四叔給喊回來,把今兒早上在他們院裡的事情跟他說一遍,接著再看看他們兩口子想怎麼樣。”
“要是他們不做的太過分,只是鬧一鬧,就由得他們鬧一下算了,最壞的結果不過是一家給些銀子賠償四嬸的藥錢,就算今兒咱們幾家倒黴,剛好碰上了這些事情,當是出錢擋災了,畢竟這事情好歹也與你們有些關係,而咱們說的她想訛咱們的事情又沒有證據,無論到哪裡也說不清楚。”
一屋子的人聽罷,沉默了一陣,夏富貴接著出聲問到:“要萬一你四叔鬧的厲害呢?”
夏銅柱一聽,輕扯了扯嘴角,不以為然的說了句:“他還能怎麼鬧,咱們錢都出了,大不了就如你說的老死不相往來,那更好,以後像這種啥懷孕了要看,家裡有啥事情要去他們家出禮的事情都省了,這次不就因為這種事情才被人訛上了麼,你們見過鬼還不怕黑麼。”
餘氏頭先一聽到錢,就想出聲,但因為是夏復貴和夏銅柱在說話,她一直沒和夏富貴說過話,也不好插嘴,這一看夏富貴兩人說完了,她立馬喊起來:“啥,這錢要我們出?我可不出的,我打她的時候,可沒怎麼使勁,而且我打完她,她還地上活蹦亂跳的,是後來大妮子和二妮子扶她的時候,她不願意起來,這才小產了的,這要說責任,也是……。”
餘氏說著突然頓住,但是大家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意思就算真要論責任,這責任也是菲兒大姑和菲兒小姑的,因為高花香小產的時候,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在她身邊。
夏菲兒聽著餘氏的話,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笑容,是誰說餘氏變了的呢,這一出了事情,就連忙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而且推的還是自己的了兩個女兒,俗話說江山難移,秉性難改,要餘氏真能變,除非下世重新投胎做人。
菲兒兩個姑姑大概也聽懂了餘氏的意思,菲兒大姑瞟了餘氏一眼,沒說話,眼神極其無奈,她自己娘是什麼德性,她是非常清楚的。
菲兒小姑看著餘氏冷笑了一下,說:“娘,我還以為你這些日子被爹管的性子變了些呢,這和以前也沒啥兩樣,不管是嫡親的兒女還是伴著你的老伴,啥都沒有你的錢親啊。”
“你……”
餘氏又想開口說話,被一旁的夏富貴先出口的話給截住了:“別說些亂七八糟的了,咱們先商量看今兒這事情該咋辦的好,你們覺著我家老三的提議咋樣,這錢你們願意出麼?”
聽著夏富貴的話,菲兒小姑的臉色變了下,她伸出手指盤算著:“啊,真要出啊,那按照大夫說的隔一天一劑藥,每劑藥三百文,要調養兩三個月,要差不多十多兩,咱一共五家,一人出三四兩銀子?”
夏富貴的話音剛落,餘氏又喊了起來:“啥五家,要出也是你們四家,我不出,要真要我出錢,那就把這事情鬧出來,我倒是要看看到時看高花香還有沒有臉要這些錢,我……”。(未完待續。。)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