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呂平川見狀皺鼻挑眉,見他發怒,南風只能拿了。
“大哥,我們要是走了,他們會不會罰你?”胖子不無擔憂。
“在你眼裡,大哥就這般無能?”呂平川不悅。
胖子聞言也不敢多說,伸手去拿酒壺,“大哥,今日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喝?!”呂平川搶下了酒壺,“跟我來,自偏門走。”
呂平川先行,二人只能跟了出來。
呂平川將二人引至西門,抽下門栓,拉開院門,“儘早出城,切莫耽擱。”
二人心中糾結,躊躇不動。
呂平川急了,伸手將二人推了出去,“快走。”
“大哥,你跟我們說句實話,放走了我們,大理寺會怎麼罰你?”胖子急問。
“他們動不得我,我這府中也有他們眼線,快走。”呂平川再度催促。
事到如今,二人哪怕不想走也必須走了,明知走了會連累呂平川也只能走了,若是留下來,就辜負了呂平川的一番深情厚誼。
“你看這事兒弄的,”胖子急惱嘆氣,“都怪你,抓鬼,抓鬼,不抓鬼你就不是道士了?”
“怎麼還是這般碎嘴?快走。”呂平川擺手驅趕。
“大哥,你多保重,我們走了。”南風說道,正所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二人肯定連累了呂平川,但兄弟之間也談不上連累不連累,兄弟情義不消言表,只需銘記。
呂平川點了點頭,看向胖子,“你腦筋不很靈光,凡事多聽南風的。”
這話若是別人說的,胖子一定會反駁,但出自呂平川之口他就只能聽著,呂平川雖然義氣,脾氣卻爆,早些年沒少罵他。
呂平川又看向南風,“你和長樂都不是省油的燈,韜光養晦的道理你不懂?牙口沒長全就瞎叫喚,你咬的過誰呀,怕人家不殺你?!”
南風聽的有些糊塗,心中疑惑便沒有接話。
呂平川也不與二人多說,言罷就關上了院門。
“快走吧,我還得設法善後。”言罷,院子裡就傳來了呂平川離開的腳步聲。
“唉,肯定連累大哥了。”胖子搖頭,“他混到今天這地步不容易,可千萬別害的他官兒都沒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