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
“找來囚車載上囚犯,我先去府庫與白將軍會合。”左統領下令,言罷先行上馬,帶了兩名親信策馬西去。
接手之人重回監牢,與牢頭兒索要囚車,也不知牢頭兒是多了個心眼兒,想讓二人關在一起,還是吝嗇車馬,只給了一輛囚車,於是二人就被關在了一處。
“老弟,你們打哪兒來呀?”胖子腆著臉與囚車外面的騎馬士兵套近乎。
“哪個是你老弟?再敢聒噪,給你上了嚼子。”那士兵高聲訓斥。
胖子不敢再說話,不過他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二人是自長安長大的,長安的口音自然聽的出來。
囚車兩側都有騎兵看護,二人也不能隨意交談,往西走了幾條街,到得郡府府庫,只見府庫門口停了十幾輛馬車,其中一輛是八馬駕轅的大車,車上裝的是那口銅鐘,此時已經包裹的的嚴嚴實實。另外幾輛馬車上裝的則是那十隻銅鼎。
此時已經裝車完畢,兵卒正在包裹馬車上的那些銅鼎,周師爺等人站在府庫門口,臉色很是難看,此事與他們本無關聯,但煮熟的鴨子飛了,一萬兩黃金哪。
御林軍都是萬里挑一的良才好漢,孔武有力,手腳麻利,很快就將那些銅鼎包好,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將軍右手一揮,“啟程。”
此人應該就是那左統領口中的白將軍,此人一聲令下,隊伍立刻開拔,雖在鬧市,戰馬奔的卻急,煙塵滾滾,鄉人四避,片刻工夫就出了龔郡城池,往東直奔大道。
二人本來是坐著囚車裡的,疾馳之下馬車顛簸,二人只能抓著囚籠木柱蹲在囚車裡,好在雖然難受卻能借著馬蹄聲的掩護說話交談。
“他們把咱弄長安幹嘛?”胖子很是忐忑。
“問話。”南風衝駛在前面的那些馬車努了努嘴,“朝廷裡有人識貨,猜到這些東西大有來歷,把咱們押到長安是為了詢問詳情。”
胖子聞言長出了一口粗氣,如釋重負。
見胖子這幅神情,南風也不忍心打擊他,實則事情並不像胖子想的那麼樂觀,透過這些御林軍的神情不難看出朝廷對此事極為重視,趕路之時將銅鐘和銅鼎嚴密包裹,這就說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