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吃不住痛,故此換了刮痧板。
玉石刮痧也痛,但此時南風是痛在身上,高興在心裡,什麼是造化,這就是造化,原本以為這片龜甲無望得到,沒想到不但得到了,還全不費功夫,再想到李朝宗等人在後山忙著佈陣尋找,心中更是高興,李朝宗若是知道龜甲被他拿走了,怕是要氣的吐血三升。
刮痧最長不能超過半柱香,老嫗掌握火候,待得刮出血痧就停了下來,將玉佩遞向南風,言下之意是要換回自己的龜甲。
南風趴著不動,裝傻充愣,那老嫗說過幾句,見南風不還,也就拿了玉佩走了。
見老嫗拿走了玉佩,南風放下心來,老嫗拿走玉佩就說明預設交換。
待得老嫗走遠,南風將壓在身下的龜甲拿了出來,定睛細看,這片龜甲與另外兩片龜甲質地完全一樣,上面的文字也是同一種,不過這片龜甲不似另外兩片那麼完整,這片龜甲的邊緣被打磨過,目的自然是為了適合刮痧,好在打磨的只是邊緣,大部分文字都很完整,殘缺的那些也不嚴重,主體仍在,不難辨別。
“喂,我的玉呢?”胖子在外面叫嚷。
聽得胖子叫喊,南風收起龜甲整理衣裳,胖子最近貌似變聰明瞭,但此事暫時還是不宜讓他知道,天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再傻回去。
“你剛才叫的比殺驢還難聽。”胖子進門揶揄。
“滾一邊去。”南風隨口罵道。
胖子也不生氣,“咋樣,輕快點沒有?”
“豈止輕快,簡直是神清氣爽。”南風笑道。
“說,你們剛才都幹了啥?!”胖子打趣。
南風繫著佈扣,也不理他。
“你是不是拿我的玉佩當定情信物了?”胖子繼續揶揄。
南風瞅了胖子一眼,胖子只是貌似忠良,誰如果拿他當好人,怕是要失望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種人呢?”胖子仍然不肯放過他。
南風心情很好,也不與他拌嘴。
見南風不回應,胖子也就沒了說笑的興致,“剛才有個小孩兒給我送水,我問他了,花刺兒說的十四是個女的,我看這鳥兒你是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