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事。”
“你先別管他,他的事兒小,”胖子拉住了南風,“你真的有把握嗎?”
“肯定有難度,不過我感覺我輸不了。”南風言不由衷。
“你可千萬別掉以輕心,類似的事兒他們能幹一回就能幹十二回。”胖子提醒。
“還好我沒有十二個兄弟。”南風笑道,實則不需胖子提醒,他也想到了這一點,對方不是可能這麼做,而是一定會這麼做。
“唉。”胖子搖頭。
“你剛才說大哥事兒小,他有什麼事兒?”南風走到桌旁,拖了椅子坐下。
胖子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大哥被人甩了。”
“被燕飛雪?”南風問道。
胖子點頭,“燕飛雪奪回了上清掌教之位,現在看大哥不上了。”
“你懂個屁呀。”南風抬起右手,桌上憑空出現了一方玉盒。
“你在幹啥?”胖子大感好奇。
胖子發問之際,玉盒裡已經開始凝現赤紅小珠,南風催發靈氣的同時出言說道,“燕飛雪是異類,又有道籍在身,無法與大哥結合,我凝枚火屬靈丹與她,可助其焚燼其體內異類濁氣。”
“這珠子是由火屬靈氣凝聚的?”胖子盯著那逐漸變大的赤紅珠子。
南風點了點頭,“我不但能夠控馭陰陽二氣,還能將陰陽細分五行,治病得找到病根兒,燕飛雪哪會因為奪回了上清掌教之位就看不上大哥,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早知道不能成事兒,還勾引大哥幹嘛?”胖子撇嘴。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南風隨口說道,當年燕飛雪與呂平川都被李朝宗抓到了獸人谷,一關好幾年,患難之中二人漸生情愫,感情這東西,理智有時候是控制不住的。
待得赤珠凝至鴿卵大小,南風收回了靈氣,燕飛雪是太玄修為,這珠子所蘊火氣足夠她用。
“好了,你長途跋涉,先歇會兒吧,我去找大哥。”南風凝變玉蓋,將玉盒蓋住,納於懷中。
胖子起身相送,到得門口,忍不住說道,“我他孃的是不是很不仗義呀?”
“我已經害的你失去了十二十四和一雙兒女,再不給你保住阿月和孩子,就是我不仗義了。”南風正色說道。
“是我對不住她們。”胖子傷懷。
“歇會兒吧。”南風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開門而出。
此前武帝賞賜了不少禮物,御酒也有不少,每個房舍都放了一些,南風敲門時,呂平川正在屋裡喝悶酒。
南風進門,獨酌變成了對飲。
情場失意並不是呂平川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還有很大一部分是痛心莫離,莫離出事時他還沒有被李朝宗拿住,他是知情的,也是他將莫離的遭遇告訴了柳如煙,柳如煙這才知曉此事,並將離火神弓借給了莫離。
莫離救人不成,自暴自棄主要發生在最近幾年,那時候他已經被抓走了,是近些天才聽說莫離隨後所做的那些荒唐事。
他與莫離的感情最為深厚,當年將莫離送人,又愧疚至今,而今莫離故去,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南風自己的心情也很低落,但是見呂平川這般,卻只能強打精神寬慰安撫,呂平川也提及鬥法一事,但他自知能力不足,亦不堅持出戰。
南風與燕飛雪私交甚好,倘若呂平川能與她走到一起,那是再好不過了,正事說完,便拿出那方玉盒,交予呂平川。
呂平川並不知道燕飛雪對他的態度為何突然改變,經南風提醒方才明白緣由,歡喜的收了玉盒。
隨後二人說的是楚懷柔和長樂之事,這二人多經磨難,是時候撮合二人了。
商議的結果是選時不如撞日,今天晚飯就挑明此事,由南風做媒,呂平川為女方家主,胖子為男方家主,直接喝喜酒進洞房,之前的經歷的確在二人心頭埋下了濃重的陰霾,好在只要烈日當空,陰霾便無處藏身。
議定細節,南風站立起身,外出準備。
就在此時,呂平川問道,“你與我們的靈氣會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減弱?”
南風聞言陡然皺眉,呂平川此言定有所指。
不明緣由,便沒有正面回答,“大哥為何有此一問?”
“前日所見,燕飛雪的修為貌似已迴歸洞淵。”呂平川說道。
南風此刻的感覺就是一盆涼水,從頭到腳。
待得穩住心神,隨口敷衍,“也是因人而異。”
呂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