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他。
南風已經打算走了,不想再回去,便站著沒動。
見他這般,燕飛雪退而求其次,“便是要走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先跟我回去。”
南風想了想,轉身與燕飛雪往魏軍營地行去。
二人都沒有施展身法,是步行的,行走的同時繼續交談,燕飛雪並不知道南風的詳細來歷,問起,南風就得從長安說起,如此一來話就長了,便是隻選重要的講說,也足足講說了半個時辰。
在南風講說的時候,燕飛雪一直沒有插話,也沒有發問,關於天書的事情也隻字未提,待南風講完,皺眉問道,“你何時離開的太清宗?”
“五年前的冬天。”南風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再回太清宗意味著什麼?”燕飛雪問道。
南風點了點頭,“知道。”
“除非你能將包括玄清玄淨在內的所有太清道人盡數鎮服,否則你不可能全身而退。”燕飛雪說道。
南風沒有接話,他此時只能寄希望於龜甲天書,雖然他一人獨得五塊龜甲,卻也不敢保證能在七年之內推研出高深法術,原本他還是比較樂觀的,但是在軍營的這三個月,對龜甲天書的推研異常緩慢,令他好生憂慮,仔細算來,七年並不長,也沒幾個三個月。
燕飛雪沒有再說話,南風也沒有開腔,二人自月下邁步前行,八爺自上空盤旋等候。
中途遇到一隊人馬,這是埋屍的隊伍,白日裡戰死的那些士兵不可能運屍回鄉,只能就地掩埋。
到得營地外圍,南風不走了,此時軍營裡計程車兵正在吃晚飯,他不想進去。
燕飛雪勸說無果,知道他去意已決,也不過分勉強,“你在這裡等我,天亮之前我會回來。”
南風指了指北側的樹林邊緣,示意去那裡等,燕飛雪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