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等主子過了映月渠才上上來的。”
三人淨了手便按位置坐好,祈安寧坐正位,顏小月和蔣思言分坐兩側,蔣思言幫著將酒水滿上,起身舉杯對著祈安寧道:“這一杯敬陛下,謝謝陛下如此看重月娘。”
顏小月眼神閃了閃,這話可不像蔣思言會說的,今天這人很不正常呀,平日裡巴不得顏小月不與任何男人接觸的,今日是怎麼一回事呢?
祈安寧也舉起杯子,“你先坐下,今天就是吃個家宴,不用客套。再說了,月娘於我有救命之恩,我就是再做些什麼也不足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等兩喝了酒後,顏小月笑道:“陛下剛一見面就叫我不要生分客套,沒想到你自己反而成了最客套的人了。‘酒等會再喝,快吃些菜壓壓,省得酒勁上來人就難受了。”
今天飲的酒雖是果酒,可在空間裡放了這麼多年,只怕都放成百年醇釀了,喝起來口感極好,可那酒勁也是不小,空腹喝酒是最容易醉的,也最傷身的。
顏小月奔波了大半天,確實是餓了,所以也顧不上什麼尊卑,等朝暉帝動筷後。也跟著夾菜吃了起來。這桌子才只需掃一眼,顏小月就知道哪些是金伶做的菜了。
“陛下,這豆豉鯪魚是金伶的拿手菜,鹹鮮適口。你嚐嚐看。”
“還有這紅燒海參,是在南洋那邊學的做法,味道跟皇城做的大不相同,你試試。”
“這個是我想出來的,秘製香辣盤鱔。味道很好,就是吃相不怎麼好看。”說完,顏小月就夾了一條,用手拿著靠近祈安寧,當面教學,將小黃鱔的一條背脊肉撕下放在祈安寧的盤子裡。
然後又撕下一條喂進自己嘴裡,本來只要挑出腸子都是可以吃的,只是顏小月有點嫌棄就只吃一條背脊肉了。
祈安寧看了看碗裡多出來的菜品,笑了笑,夾起顏小月挑出的盤鱔肉放進嘴裡仔細品嚐。‘又辣又香,很不錯。
顏小月看著祈安寧吃下後,才後知後覺的擔心道:“陛下能吃辣吧?”
蔣思言在一旁笑道:“娘子現在才問會不會有些晚了?”
祈安寧喝了一小口果酒,笑著看向顏小月,“沒事,這味道挺好的,還不算太辣,我能接受,月娘怎麼想到這麼奇怪的吃法?”
蔣思言輕笑一聲,“陛下才見到一道菜。就說奇怪了。”
祈安寧訝異道:“還有別的菜?”說著眼光就往桌上一掃,見到的也是平常慣見的。
顏小月瞪了一眼蔣思言,平日不吃也就罷了,還專門拆她的臺。
“陛下別聽相公胡說。他那人膽子小,不敢吃這些東西,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蔣思言聽了也轉頭對祈安寧訴苦道:“陛下,吃吃這個什麼盤鱔的也就算了,這油炸的螞蚱,油炸的蜂蛹您想吃嗎?”
顏小月一嘟嘴。知道那次開玩笑嚇著蔣思言了,可沒想到他到現在還記得,看來他對那天的恐怖大餐真是映像深刻啊。
祈安寧聽了,認真的問蔣思言道:“思言,月娘是不是沒錢了?”
顏小月聽了,直接內傷,那螞蚱和蜂蛹都是高含量的蛋白質好不好?再說那都是空間裡的出品,味道不是一般般的好,吃一吃有必要這麼奇怪嗎?還說什麼她沒錢?
蔣思言聽了也懷疑道:“娘子,最近幾年你一直在往外出錢,而且嶺南的月華莊也要擴大,你是不是缺錢了?”剛成親那會,他就想把一部分產業交給娘子,只是那時候顏小月嫌累,根本不願接手,後來他也知道顏小月確實不缺錢,就沒再提了,難道娘子真的開始手裡緊張了?
顏小月氣道:“什麼呀,叫你嚐嚐那個蜂蛹,你偏不聽,那個真的是很好吃的。再說了,有子歸哥哥在,我怎麼會缺錢呢?子歸哥哥說北方那些遊牧部落的女人,都很羨慕我們這裡人的面板,如果將護膚品運到那裡去賣絕對賺大錢。”
祈安寧一聽,“宮裡對胭脂水粉的開銷也挺大的,平日都是小七送給幾位妃嬪公主,不如我讓內務府以後就從你那買了。”
顏小月一聽忙拒絕道:“別呀,這胭脂水粉不比別的東西,要是用壞了人那我可是負不起責任的。再說了,以後要是用出了問題怪到我身上怎麼辦?”
祈安寧奇怪道:“這怎麼可能,內務府買進的東西都會讓御醫專門檢查一遍的。”
顏小月臉一紅,這些她還真不清楚,不過想想也是,內務府相當於整個皇室的管家,不僅僅為後宮妃嬪服務,還要為皇帝服務,想在貢品裡動手腳還真是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