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裡,跟那隻黑貓幹上一架吧?他對那隻黑貓一直耿耿於懷。
陳金說道:“說說看,集思廣益嘛。”
“操!”我衝陳金豎起了中指,這小子拽詞兒都不會拽。
劉賓抿著嘴唇兒又想了想,說道:“把俺娘帶到稻田裡去。”
“嗯?”
大家全都傻眼了,這小子要幹嘛?把他娘帶到稻田裡幹啥玩意兒?
劉賓看著大家目瞪口呆的樣子,訕笑著解釋道:“其實,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你們想想,那隻屍蟾很厲害,又有毒,咱們要是想幹掉它,那就得擔多大風險啊?就這樣,還得費大力氣。而我們家那隻黑貓,大家也都知道,很厲害,估計是隻妖貓了,要這樣的話,那它對付屍蟾肯定簡單多了,你們說是不?”
“嗯……沒錯兒。”陳金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咱們找到屍蟾在哪兒,然後讓你娘去揍它,把它惹急了肯定會對你娘發飆,那隻黑貓要護著你娘,所以也會發飆幹掉屍蟾……”
“對對,我就是這麼個意思。”劉賓忙點頭說道。
“那要是黑貓打不過屍蟾,讓屍蟾給毒死了呢?”姚京說道。
“那更好,我巴不得那隻黑貓死掉呢。”劉賓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拍了拍手,讚賞的說道:“不錯,這法子好,挑起黑貓和屍蟾之間的戰鬥,無論誰勝誰負,得便宜的是咱們,嘿嘿,賓子你小子可真狡猾。”
“哪裡哪裡。”劉賓很謙虛的擺手。
哥兒幾個想了想,都覺得是這麼回事兒,於是紛紛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大家都看向了胡老四,等著胡老四表態。
“問題是,那隻屍蟾打不過黑貓的話,它可以跑的,黑貓會去追它麼?”胡老四皺著眉,搖頭說道:“還是有些不妥,鬧不好白費力氣,還容易把屍蟾驚得逃之夭夭,那咱們可就不好找它了。”
他這句話等於是給剛剛興奮起來的哥兒幾個頭上澆了一盆冷水,說來也是,人家屍蟾可以跑啊!打不過就跑,貌似屍蟾最擅長的就是這一點,一瞅見烏梢皮做的腰帶,它連打都不打了,掉頭就竄,更何況看到了黑貓呢,恐怕聞著了味兒,屍蟾就有可能一溜煙兒的跑沒了。
“您要是怕它跑的話,那咱就乾脆別想著除掉屍蟾了。”劉賓不滿了,語氣冷冷的說道:“起初您說要除掉屍蟾,難道心裡就沒琢磨怎麼困住屍蟾麼?”
“對啊,你肯定有法子困住屍蟾。”我一拍大腿說道,胡老四要是連這點兒本事都沒有,他剛才也就不會發那個愁了。
胡老四無奈的說道:“有是有,可問題是困不了多大會兒,這種東西毒氣陰氣都相當重,要不是因為這個,我至於發這麼大愁麼?”
“哼,能困多大會兒算多大會兒。”劉賓冷笑著說道:“我就不信,那隻屍蟾在黑貓的攻擊下能挺得住多長時間。”
“有理!”陳金立刻豎起了大拇指,惡狠狠的說道:“到時候咱再來個趁熱打鐵,趁它病要它命!”
胡老四又有些擔心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還是不大好,萬一屍蟾沒弄死,黑貓也沒事兒,可兩頭都給惹惱了,那麻煩就大了。”
“操,那你自己出主意吧!”陳金怒道。
我說:“哎喲胡老爺子,您當那屍蟾跟您那麼聰明啊?”
哥兒幾個就都笑了起來。
胡老四尷尬的笑了笑,又猶豫再三,確實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只好點頭答應下來。
“那咱們什麼時候行動?”見胡老四答應下來,劉賓立刻問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讓他老孃上戰場似的。
“你回去先跟爹孃打聲招呼,得他們同意才行啊。”
“這個您老放心,我準讓他們答應。”
“那就明天晚上?行不?”
“行!”劉賓很利落的點頭答應下來。
他們倆人這麼一敲定,我們幾個只有在跟前兒看的份兒了。
既然決定了要用劉賓娘來挑起黑貓與屍蟾之間的火拼,我們幾個便圍到水缸前看看薛志剛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了,這小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上前一看,我們幾個都不禁瞠目結舌,乖乖,水缸裡的水,整個兒都成黑色的了,而薛志剛脖子上拴的紅頭繩,也成了黑紫色。水缸中的水,還在咕嘟咕嘟的冒著泡,只是現在冒著的泡泡上,會泛起一層層的發黃的沫子,而且還不斷的散發著淡淡的臭氣。
好在是薛志剛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初,只不過眉頭依然緊皺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