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的特殊植物,不僅僅能夠治療一些疾病,但凡草藥,都有著驅邪辟陰的療效。這也是為什麼許多習練道術者,對採集草藥和用藥治病也很擅長的原因。邪物對這類人,往往都懶得去禍害了,你就算是害死他,他也不會去給你燒一根香,磕一個頭……
第二種人,是神棍,他們以道者的身份幫助邪物,同時付出著自己的生命,這是最可憐的一種人,他們總是極端信仰極度愚蠢的認為自己所信仰的是真神,認為自己每一次的請神上身,請神相助,並且和神能夠相同……這讓他們很似乎得意和自信,殊不知,他們的信仰和自信,卻讓他們付出了比弱者更多的生氣,這也是為什麼所有神棍,基本都沒有一個能夠長壽的人,而且,往往會在生命的後期,得了瘋癲病,他們的精氣神和心智,都已經甘心情願的徹底送給了邪物。
第三種人,美其名曰吧,叫做強者,天生的陽剛氣十足,命格硬的出奇,便如同陳金這類人,算命的稱之為八字硬、鬼神敬,農村人講這叫膽大包天,嚇死神仙。這種人,邪物、道者、弱者,神棍、無神論者,都會讓他三分。邪物和道者都明白這種人惹不上,弱者和神棍是不敢惹,無神論者是不屑於強者一般見識,在他們的眼裡,這類強者,多數都是二百五,愣頭青,混蛋,只有少數會成為英雄。
我覺得,這種人有一少半會成為混蛋,一多半都是英雄和能人。
您說,是這麼個理兒不?
我好像說著說著就跑題兒了……
接著上面的故事講吧,話說當時陳金那無恥霸道的樣子以及說的那些話,讓屋子裡一時間無人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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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冬日寒 第57章 商討,商討,不好!
老太歲那種模稜兩可的話語,以及為難的態度,加上胡老四因為想幫我幫不上,有心無力的痛苦表情……都讓並不傻的我和陳金能夠看的出來,也能夠想得到,老太歲絕對有法子,只是那法子對於它來講,肯定是要它付出相當的代價,甚至是生命。
所以我這樣一個從小“品學兼優”的人,自然要說些什麼來緩解下雙方的尷尬。我拉著陳金坐下,然後很是冷靜的對著那塊兒紫金色的肉疙瘩說道:“事情,總是要想法子解決的,是麼?”
“嗯。”老太歲抬了抬那雙長在肉疙瘩上的怪眼,眨巴了一下。
“廢話。”陳金說道。
胡老四詫異的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陳金,微笑著對老太歲說:“您是有法子的,只是,這個法子不太好,是麼?”
“嗯……啊?這……是。”
“是不是,要想解了我的散魂咒,就會傷到您自己?”我嘆了口氣,很真誠的說道:“其實您捨身割肉,壓制住我身上的散魂咒不發作,已經對您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要想徹底解決掉這個散魂咒,興許,得要了您的命,是麼?”
“嗯,哦不不,現在有別的法子了。”老太歲抬起眼皮,說道:“白狐子精自爆了,黃狼子精也自爆了,散魂咒如今只餘下了黃狼子的那一魄,只需要,需要……我用靈髓把那一魄引出來,就行了。”
我心裡一喜,感情白狐子精一死,那散魂咒也沒多大威力啊?怪不得說那散魂咒是白狐子精和黃狼子精的共同產物呢。
胡老四插嘴說道:“靈髓,靈髓離體,太歲,您老人家不能……”
“沒事兒,不像你想想的那般嚴重的。”老太歲打斷了胡老四的話,胡老四有些氣急敗壞的扭過頭去,他對老太歲,還真夠尊重的,絕對服從的扭過頭去,不再說一句話。
從他們倆的話裡,我當然聽出來,這靈髓肯定很重要,而且解決散魂咒並非如老太歲說的那麼簡單,所以我說道:“老太歲,要是不用靈髓的話,還有別的法子麼?”
“這……暫時沒有。”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老太歲,假如拿您和妖比的話,誰更厲害些?”
似乎對於我這樣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老太歲有些轉不過彎兒來,猶豫了一下,說道:“應該,應該差不多吧,我沒和妖物打過,只是,見過幾個……哦不不,我打不過妖,不過對於白狐子精這樣只是魂魄達到妖境的,或者是剛成妖的,能對付吧?”
“一聽這語氣就沒底氣,吹呢……”陳金冷笑一聲。
“陳金,你這孩子越來越不懂事兒,敢跟太歲它老人家這麼說話。”胡老四再次怒目瞪視陳金。
陳金嗤之以鼻。
我和胡老四、老太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