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特別合手。琪琪依然提著那把能斬斷樹幹和人腰的東洋彎刀。
看著琪琪手提東洋彎刀,一幅女忍者的酷樣,我想起昨天小林死後,我從他身上找到一把加大、加厚庫爾廓彎刀。於是就拿出大刀,舉著它,對琪琪說:“寶貝兒,我做你的開路先鋒!”
琪琪朝我拋了個誘人的媚眼兒,輕聲說道:“美女與野獸!”
我突然想起昨天小林用來威脅琪琪的沙漠之鷹手槍。就問她:“寶貝兒,你不帶槍嗎?原先子怡用過的那把手槍你帶上吧?
琪琪瞪了我一眼,撅著小嘴說:“我昨天說的話你都忘啦?失憶還健忘呀你!”
“哦!對對對!我錯了還不行嗎,老婆大人!”我急忙賠不是。
琪琪微笑道:“嘻嘻!嘴巴怎麼變得這麼甜呀我的傻哥哥?那把槍我裝上吧,就算裝裝樣子,嚇唬嚇唬小孩吧!”說完拿起原先子怡用過的沙漠之鷹0。5英寸口徑手槍,也不檢查是否有子彈,就隨隨便便的塞在揹包裡。
透過這個細節我觀察到琪琪肯定不喜歡用槍,就隨口問她:“寶貝兒,我估計用都用冷兵器殺人……”
“我從不殺人。嘻嘻!”琪琪晃著我的胳膊撒嬌道:“思羽哥,走吧。”
“好!一切就緒,出發!”說完,我拉著琪琪出了木屋。
看著琪琪鎖好屋門,我對她說:“把鑰匙儲存好,以後我還要回我的叢林小別墅,哈哈!”
琪琪微笑道:“沒問題。”說完,我們便出發了。
我和琪琪在林中穿行,我手持庫爾廓彎刀在前面給她開路。琪琪告訴我她知道的幾個有可能的露營地點,我們決定一一去尋找,看看是否能夠遇到那些失散的隊員。
現在我已不怕地邪草,因為我知道我有不死之身,同時我還輕功絕頂。就算地邪草來了,我可以抱著琪琪竄上大樹。可是一上午都沒有遇到地邪草。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發現在森林裡另一條小路上停著一輛汽車。
看到汽車,我高興的說:“親愛的,我們不用再走路了,前面有輛車!”
說完,拉著琪琪的手跑了過去。
跑到汽車跟前,我被驚呆了,汽車的前排座椅上僵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小林,確切的說是昨天夜裡倒汽油的小林的複製品。他旁邊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十五六歲的小女孩。
坐在駕駛席上的小林瞪著眼睛,目光呆滯,臉色蒼白,我急忙上去檢查他的鼻息,確定他已經死了。
琪琪小聲對我說:“他死了,血被地邪草吸乾血了!”
小林死亡的表情極為嚇人,他的嘴巴大大張開,似乎已經超過了張嘴的極限。這讓我想起了前天早上見到的身穿國防綠的死者,和我眼睜睜的看著被地邪草吸乾血液而死的認識我複製品的獵人,還有伸進他嘴裡的粗大的墨綠色樹藤。
想到這些我就不寒而慄!
琪琪繞到汽車另一側開啟車門,剛一試旁邊小女孩的鼻息,立刻驚道:“思羽哥,小女孩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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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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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永是流駛
街市依然太平
有限幾個生命
已然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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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活在淡紅的血色中
會依稀看見微茫希望
真正的猛士啊
將奮然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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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
只覺得所住並非人間
動脈噴出的汙血
洋溢在我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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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艱於呼吸視聽
哪裡還有什麼言語
唱歌即使為你當哭
是必須在痛定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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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深味這人間的濃黑的悲涼
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人間
這將作為死者的祭品
奉獻於生者們的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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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常為庸人設計
以時間來洗滌舊跡
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茫的希望
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個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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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
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
沉默吧,沉默吧,沉默吧……
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非首稿,改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