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的打你老婆,打得那個狠吶,我們隔著門都能聽到噼哩啪啦的大耳光子聲,打她是因為責怪她給我們開門故意把……那個弄涼了,害得他吃了一嘴腥味。”說到這裡,秦方城又惡毒的挖苦了一句:“你老婆的那個你應該也吃過吧?味道是不是有點腥啊?拿這個孝敬你們老闆,你還真孝順。”
趙卓對秦方城的諷刺挖苦充耳不聞,他滿臉困惑的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又折回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對不對,肯定是你們弄差了。”然後他突然撲過來,語氣生硬的問道:“你們看見小萍的腦袋上……有沒有什麼外傷?”
秦方城對林紅說道:“看來當大老闆就是他奶奶的舒服,連想喝這玩藝都有孫子迫不急待的把自己老婆送上來。哎,你說這個孫子他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趕明兒個,咱也找兩個這種孫子弄公司來,誰讓咱有錢呢?”
林紅沒理會秦方城的打岔,想了一下,對趙卓說道:“你老婆的頭髮被人揪掉了一綹,臉上還有很明顯的傷,別的我們倒沒有注意。”
趙卓追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她腦袋上的洞?”
“洞?”林紅不解的看了看秦方城,秦方城哼了一聲,把頭轉過來,正色道:“趙卓,你用不著怕姓杜的怕到這麼厲害,他不過有倆臭錢罷了,就咱們三個再加上幾個朋友,咱們的勢力不見得就比他弱,你到底有什麼短處抓在姓杜的手裡?別害怕,你說出來,我們哥們兒替你做主,實在不行找人砍了那個姓杜的,憑什麼啊,他欺負人欺負到這種程度?”
趙卓卻不理會秦方城,仍然是臉色焦灼的看著林紅:“你到底看到沒有,腦袋上的洞。”
林紅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趙卓急得直跳腳:“洞,洞,就是用來插吸管的洞,你們看清楚了,就是象我頭上這一個。”說著話,他把頭低下來,用手撥開頭髮,讓林紅和秦方城看仔細。
林紅和秦方城定睛一瞧,同時驚呼一聲,連連後退幾步。
趙卓的頭頂上,在顱骨上開著一個四周圓滑的孔洞,洞的尺寸不大,直徑還不到一公分,但是藉著遠處路燈的昏暗光線,已經能夠看清楚洞里正在蠕動的紅白相間的乳狀汁液,那些汁液象是開了鍋的豆腐腦,不時的從洞口邊緣溢位來。此外,還有一道嫋嫋的熱氣,在光線下清晰的升騰著。那種光景,說不盡的詭異。
在林紅和秦方城的驚呼聲中,趙卓小心翼翼的用頭髮將腦袋上的孔洞遮住,抬起頭來,那張臉在夜晚的燈光下透著悽絕與慘厲,只聽他悲聲笑道:
“現在,你們應該知道姓杜的喝的到底是什麼了吧?”
7)
趙卓的顱上竟然有那麼一個怕人的孔洞,把秦方城和林紅都嚇呆了,林紅驚懼的望著他:“疼不疼,那麼……大的一個洞。”想伸手摸一下,手伸出去卻又不敢碰。秦方城也湊過來:“哥們兒,哥們兒,別怪我剛才擠兌你,我那也是為了你……你別再磨蹭了,馬上坐我車去醫院。”
“不要,不要。”趙卓擺手謝絕了他們的好意:“現在已經好多了,這個洞剛開始的時候,洞口直徑差不多有一公分半,連走路都不敢走快了,一快腦漿子就顛得淌到臉上來。腦漿子顛出來倒也不怕,就是影響大腦的思考,不能費神想問題,一想腦漿就從孔洞裡往外噴,這幾天洞口慢慢長好了,腦漿子也不往外淌了,也能夠慢慢想點問題了,基本上已經沒什麼事了,我就是擔心小萍,她落到姓杜的手裡,只怕……遭的那種罪更讓人受不了。”
秦方城萬難置信的搖著頭:“我還以為腦袋一開瓢就會沒命了呢,看你這樣子也還行嘛。”
趙卓苦笑一聲:“那隻因為我是趙卓,換了別人,早就沒命了。”秦方城連連點頭:“那是,那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趙卓長出一口氣,坐在板凳上:“先給我來一碗混沌,我都快要餓死了,讓我一邊吃,一邊跟你們慢慢說。”
混沌很快端了上來,趙卓動作僵硬的操起碗筷,一邊踢哩禿嚕的狼吞虎嚥著,一邊開始說了起來:
你們已經見過姓杜的了,他叫杜宏遠,很有名的一個人物,他和他的公司在商界的傳奇色彩特別濃,我當初去這家公司任職,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為杜宏遠的名氣。而且見了他的人,你就更能感受到他做為一個成功者的人格魅力,和那種君臨天下捨我其誰的浩然正氣,這種人格魅力和浩然正氣已經由他一手打造的國際性知名大公司所證實,用不著我再多說。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曾經被他的這種為了成功而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