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交通得當花不了多少時間。除了花街探查任務之外,名古屋周圍的小鎮上也有鬼的痕跡,他一併消滅了。
太宰這人膽子大得不行,好好的任務他偏要參合在其中,哪怕是夜幕降臨都會找個不安全的地方看富岡義勇斬鬼。
眼見他手起刀落斬下惡鬼的頭顱,太宰在邊上鼓掌出聲:“我想起一句話。”他無厘頭道,“哀兵必勝。”
義勇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便沒有說話,他沉默的時間越來越長,富岡義勇本就不是愛說話的人,以往說的多些,都是有錆兔。
“是男子漢就要回答問題,義勇!”
“大聲點!”
“有點力氣!”
一聲聲呵斥讓他只能氣沉丹田回應錆兔,現在想來,他們的關係不過是一個人照顧另一個人,義勇永遠是被照顧的那個。
錆兔死後唯一的“好事”,就是他不用勉強自己說話了。
“請你保持下去,義勇。”太宰說,“所有人都看走眼了,現在看來你不是沒有天分的人,只是被錆兔保護得太好,又太軟弱,失去他之後反而順利成長起來。”他仰著腦袋說,“真是太好了,義勇。”
“……”
[一點都不好。]
他沉默著收刀,避諱談錆兔。
富岡義勇不是喜歡訴說自己苦難的人,他喜歡把悲傷的事情藏在心裡,太宰正好相反,他喜歡揭露血淋淋的現實,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與他相處的過程就是不斷被插刀的過程。
富岡義勇都快麻木了。
……
名古屋出來之後,他們轉了公共交通,名古屋市建一了座較為簡陋的站臺,有三道並行的鐵軌,馬車車廂做得無比寬敞,可以容納數十人,馬車的滾輪與鐵軌精密地結合在一起,只需要兩匹馬就能帶動幾十個人,此交通工具的前進速度也快,只要一天多就能到達京都。
太宰說:“到京都之後先去我的住處,換一身衣服再帶你去吉原。”他說,“那裡可沒有你這樣打扮的孩子。”
富岡義勇覺得太宰說的有道理,就點點頭。
馬車快要開動了,最後時間截止之前,一身姿靈巧的女性跨上馬車,口中說著:“抱歉抱歉。”她的年紀比富岡還小一點兒,看著不過與真菰一般大,可說話的語氣、行動間的瀟灑勁都不像個女孩兒,反倒更像是男孩兒。
年輕時的蝴蝶忍與未來完全不同,她是會對著人販子撒錢,牽人就直接跑的颯爽人,怕是隨著時間推移,火爆的脾氣才越來越平實,也變得越來越像蝴蝶香奈惠。
若被太宰知道了,恐怕會笑著點評:“這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