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餡餅,要是他劉公子還不懂得珍惜的話,那才算是見鬼了呢。
“這建鄴城之中,素來都是劉家和刑家兩家的天下,就算是在聖域,劉家也是有著很強的地位的,但是你們兩家不和的事情卻屢屢傳來,就算是我也有些搞不懂,要是這樣的話為什麼那裡還要要求你們在同一個城池之中?”終於,就在敢去那廣場的時候,蕭寒旁邊的納蘭靜有些不解的問道,這些問題都是剛剛蕭寒按中傳音叫他問的,畢竟,有些事情蕭寒問不出口,但卻也要知道結果,所以這小子就會暗中傳音給納蘭靜,叫她問出來,雖說這個結果蕭寒此時心中已經知道,但問出來卻還是很有必要的。
“呵呵!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但卻也很好解釋,當年的我們劉家和刑家可以說是極為親密的,甚至於就算是到了我爺爺那一輩,也都是一樣,我祖母就是刑家的人,但是到了我父親的那一輩卻直接惡化了起來,其中的原因有著很多種,在這裡就不一一詳說了,我只能說,世間萬物都有著一定的定律,天下大勢也都是這樣,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的,既然我們這般要好,那就一定會在利益上面有些衝突,這樣的衝突只不過就是一導火索一般,到了特定的時間,一定就會將其引爆,至於為什麼那裡並沒有過問,這就更簡單了。”對著納蘭靜微微一笑,雖說要是在平時的話,那劉公子在見到這樣修為女子的時候就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但現在卻不同。
因為這是蕭寒的師妹,甚至二人還有著一定的關係,就算是個蕭寒這小子一個面子,他也必須緩緩的解釋開來,當然,能夠問出這樣問題的納蘭靜,相信也不會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本來有些看不起納蘭靜的劉公子,此時對這女子的印象卻也改變了少許,當然,那種從股子裡面散發出來的傲氣卻還是沒有怎麼改變,畢竟,他是從小就被認定的天之驕子一般的人物,對待普通人能夠這樣就算已經很不錯了,至少現在劉公子的表現,蕭寒看在眼中卻是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蕭寒雖說並不是出生在這種官宦大家之中,但卻也瞭解哪些官宦之家所應該有的傲氣,要是一個個都好像是現在這劉公子這樣,那就絕對有些不對勁,畢竟,宦官之家有著官宦之家的傲氣,要是任誰都可以在他們的頭上亂來的話,那這官宦之家還算是什麼很是厲害的家族了?
微微一笑,甚至還沒等劉公子自己說出來呢,蕭寒就首先說道:“就好像劉兄剛剛所說的一樣,在這個世界上,萬物都有著一定的定律,哪怕就算是爭鬥,這也並不是一件壞事,畢竟,要是長久的安逸下去會令人感覺到惰性,現在這劉家和刑家的爭鬥,為什麼上面的那些傢伙不管,那就是因為他們需要這種爭鬥,對於他們來說,死人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但要是長久不死人,卻真真切切的實在是太可怕了,沒有永遠和平的世界,也沒有永遠爭鬥的勢力,這是最起碼的事情。”
蕭寒一邊說著,臉上的微笑也完全沒有停止,這些都算是最為基本的事情了,蕭寒說出來,就是表現出自己的分析力,以求對方不會在小看自己,你還別說,蕭寒只是這樣一說,本來還有些得意的劉公子就有些鄭重了起來,之前的他就知道蕭寒一定不會是什麼普通人,但卻也還是沒有想到這小子的分析能力居然這般彪悍,當然,要是他知道此時的蕭寒和納蘭靜只不過就是在演戲而已,也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會想些什麼,至少,心中一定會很不痛快吧?甚至於殺掉蕭寒的心思都有,作為一個上位者,最生氣的事情可能就是別人騙自己了,雖說蕭寒這傢伙並不是他的下屬,但這樣的事情卻也不是他們這樣有著傲氣的傢伙可以忍受的,當然,這小子現在不可能知道。
“蕭兄說的沒錯,有些時候爭鬥並不可怕,但要是一點爭鬥都沒有了,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試想一下,要是我們都活在這般安逸的環境之中,一天幾天或許覺得很是幸福,但時間長了你就會養成一定的定律,到時候哪怕就算是你在遇到了什麼危險,卻也很難在處理了,這就是上面那些人心中所需要想的問題了,所以,這一次的爭鬥,只要我們不把那刑家完全消滅在這聖域之中,那他們就絕對不會出現管,當然,所做任何事情也都需要有個度的。”對於這種上位者的事情,劉詢很顯然很趕興趣,也就是今天他看見了蕭寒這樣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天才,才說不竭餘力的說出這些,要是一般人的話,相信他就算是說都懶得說。
“你們男人的世界真複雜,本來就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但卻被你們弄的我都有些不明白了,不理你們了,你們都是壞蛋。”納蘭靜一撅小嘴,心中那叫一個氣憤啊,明明是蕭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