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亡!”林微這時候是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邊劉柄權顯然也看到林微等人,不過現在他們被天谷門咄咄逼人的態勢已經逼到了牆角,自然沒法子招呼林微。
劉柄權此刻那個氣啊,這老道脾氣本來就火爆,但他不傻,現在掌門劉治淵不在,只憑他一個人若是和天谷門這些傢伙發生衝突,吃虧的指定是他們純元宮。
所以雖然恨不得立刻拔劍相向,但也只能忍著。
“侯志宏,你少和貧道稱兄道弟,貧道高攀不起。你們天谷門賊人心思,早就窺視我純元宮宗門之地,當年更是逼迫我們定下賭約,雖然如此,我純元宮也按約比鬥,只是此番我掌門師兄不在,想要比試,只能是改天再說。”劉柄權這時候壓著怒氣說道。
對面那叫做侯志宏的當即是冷笑連連:“劉柄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當我願意和你稱兄道弟嗎?哼,既然你們純元宮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侯某不客氣。你說劉掌門不在,我不信,該不會是你們純元宮怕了,故意躲起來吧?哈哈哈!”
一聲狂笑,對面純元宮眾道士立刻是睜眼欲裂,幾個年輕氣盛的門人弟子已經是氣的拔劍而立,對方出言不遜,侮辱劉治淵,也就是侮辱純元宮,他們又如何能忍下這口氣。
當下劉柄權也是在再也忍耐不住,只是他也知道,若是自己真的衝動動手,等於是中了對方了奸計,到時候真的打起來,純元宮必然會被毀於一旦。
只是讓他忍他也實在忍不住了,劉柄權只希望他師兄劉治淵可以早點回來,憑藉師兄的修為,或許還有轉機。不過劉柄權也知道,天谷門的掌門修為已經是突破到神關小境,就是師兄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想到這裡,劉柄權就是嘆息一聲,是自己不爭氣,修為不濟,倘若純元宮的傳承斷在他們手裡,那就是死了,也絕對不會瞑目。
就在這時候,一直旁觀的鈴鐺也忍不住了,她的性格很直爽,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眼見這什麼天谷門仗勢欺人,當即是出聲道:“什麼天谷門,簡直就是一夥強盜,蠻不講理,強佔別人山門竟然也如此理直氣壯,連強盜都不如。”
王成也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又或者知道有林微這個陰官撐腰,這時候也是冷笑道:“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無恥。”
兩人這一前一後說話,冷嘲熱諷,當即是讓天谷門那幾個道士勃然大怒。
侯志宏立刻是扭頭怒視林微三人,眼神裡帶著殺氣道:“什麼狗東西,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給我滾!”
顯然這侯志宏心胸狹小,而且完全沒有什麼道義可言,他的身份在天谷門很高,此刻竟然是動用了震音法門,最後一聲滾,聲帶勁氣,直奔鈴鐺而去。
“侯志宏,你還要不要臉,竟然對一個小娃娃出手!”那邊劉柄權是很的忍無可忍,立刻是拔劍一甩,想要用手中三尺青鋒劍替鈴鐺襠下那一道“音法之擊”,只不過顯然還是慢了一步。好在鈴鐺本身武藝不凡,雖然那侯志宏是仙道修士,但也沒有下死手,鈴鐺深吸一口氣,運轉真氣,抬手一掌,和那音波勁氣撞在一起。
砰地一聲響,即便是在數米之外的人也是感覺到一股勁風拂面,衣衫都被吹起,再看鈴鐺後退三步,臉色有些蒼白。
“混元掌,原來這女娃娃是你們純元宮的人。”候志宏冷聲說道,臉上帶著濃濃不屑。
“鈴鐺姑娘,你沒事吧。”劉柄權此刻壓根不理那候志宏,急忙跑來,不過林微早已經是一步上前,將鈴鐺護在身後。
看出林微臉上的焦急和關切,鈴鐺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林微這才鬆了口氣,剛才事情發生的太快,況且林微肉身並沒有修為,所以根本反應不及,不過此刻,就是純元子不求林微,林微要講這件事管到底了。鈴鐺從小跟林微長大,在林微眼裡,鈴鐺就是自己的親妹妹,也是林微唯一的親人,此刻林微殺那候志宏的心都有。
“天谷門,很好,你們會為今天干的事情而後悔的。”林微冷冷一句,這時候劉柄權也是趕過來,一臉愧疚,急忙取出一粒丹藥遞給林微道:“林差官,這是療傷丹藥,鈴鐺姑娘是被勁氣傷了臟腑,吃了丹藥靜養兩天便可無礙。”
林微這時候也不客氣,直接接過來聞了一下,入鼻是濃郁藥香,當下是塞入到鈴鐺嘴裡。
那邊王成早已經氣的面容扭曲,此刻走過來低聲道:“林大人,要不要我施法,招來一些陰府的弟兄幫忙?”
“不用!”林微搖了搖頭,這時候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