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階強者採用這樣的態度,畢竟聖階強者是教廷存在的根基,若是沒有了他們,教廷也就沒有了壓服其它勢力的資本。
所以,那高高在上的態度只會對著一般的教徒教眾,對於聖階強者和重要的神職人員,坎通納還是很和善,適當的鼓勵與閒話家常更是能夠來勁彼此的距離。所以,每個人聽到他的話後,都不禁一怔,教皇陛下怎麼了?怎麼想換了一個人似的?
坎通納這樣的轉變讓他們都有些不適應,但挑不出什麼錯來,畢竟人家是教皇,願意用什麼態度就用什麼態度,何況人家只是語氣和表情淡漠了一些,有沒有對你說出什麼侮辱性的語言。
“陛下,克魯斯大人的屍體以及赫爾迪索大人都失蹤了,您看?”一個紅衣主教躬身說道。
“神壇轉化為天使降臨臺的時候,需要大量的能量。正好需要兩位聖階強者的能量,光明主神便將他們兩個當做能量用掉了。你們應該感到幸運,若不是克魯斯的修為精深,又是剛剛死亡,規則還沒有完全消散,那麼除了赫爾迪索之外,你們當中的某一位也將化為供給給天使降臨臺的能量了。”坎通納的語氣淡漠,彷彿在說一件雞毛蒜皮小事一般,神色間沒有絲毫動容。
克魯斯在教廷的地位崇高,幾乎可以與坎通納持平了,而且更是由於他的犧牲才換來神啟的成功。而赫爾迪索可以說是坎通納的頭號心腹,追隨坎通納的時間最久。對於這兩位的死,坎通納居然是這種態度,確實讓眾人的心頭升起了一道寒意。
就是他們這些平常對克魯斯不以為然的人,在克魯斯死的時候,也都對他犧牲自我,將生命貢獻給教廷的作為大是敬佩,更是為教廷損失了這樣一位長者而感到惋惜。而赫爾迪索在光明神投影分身降下那一刻,沒有跪坐祈禱,反而來到克魯斯的身旁,勸慰那死不瞑目的靈魂的做法,也讓他們感到羞愧和歎服。
可他們的做法非但沒有換來坎通納的讚揚,反而對他們像是肥料一般,為天使降臨臺提供能量的結果沒有一點表示,還拿他們的死來威脅在場的眾人。光明神可能不瞭解情況,或者根本不在意自己這些聖階強者的生死,對於此眾人不敢有什麼不滿。但對教皇突然變得如此薄情寡義,眾人就感到不滿了。
一個在聖山常年修行的白袍老者,忍不住站了起來,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被身後的人拉住了,一道壓低了的聲音由身後傳來:“你要做什麼?不想活了嗎”
老者回過頭來,心有不甘的道:“還能做什麼,找陛下理論啊”
“你瘋了,你沒看出陛下的樣子不對勁嗎?好生待著,強出什麼頭?沒看別人都默不作聲嗎?”身後也是一位老者,穿著樸素的灰色長袍,就像一個普通的老者,若是走在人群中,一定不會讓人覺得他是一個聖階強者。這一灰一白兩位老者,正是跟隨克魯斯最後趕到的那兩位聖階強者,平常與克魯斯的關係最是有好,因為他們是除了克魯斯資格最老的兩位聖階強者,都在上一任教皇在位的時候任職,直到坎通納繼位之後才進入聖山的。
白袍老者當然看到了其他人的表現,心裡更是對他們看不起,張嘴還要在辯駁幾句。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身上一寒,一道有如實質的威壓由身後傳來,雖然不是殺氣但卻壓得他喘不過起來。
兩位老者的話雖輕,但顯然瞞不過坎通納的耳朵,當白袍老者轉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坎通納盯著自己的雙目中那閃爍著寒光,坎通納僅僅憑著威壓就壓的他張不了口,連移動都無法移動了。
“你們兩個有意見?”坎通納淡漠的說道。
灰袍老者連忙搖頭:“沒有。陛下,我並沒有意見。”
而白袍老者也在他說完之後,身上的壓力為之一輕,幾乎沒有思考,便開口指責道:“坎通納,你根本不配當這個教皇,光明主神如何做,我沒資格開口,但你還不清楚克魯斯之前做了什麼嗎?若不是他的犧牲,神啟如何能夠成功?更何況他還可以算是你的老師,雖然沒有真正的將他的傳承交給你,但沒有他對你的指導,你能有今天嗎?而赫爾迪索可是在你還在樞機院的時候就追隨著你,可以說是追隨你最久的人了,可你看看你是怎麼做的?他們死了難道你一點表示都沒有嗎?我真為他們兩個感到不值,沒有認清你的嘴臉,你是不是認為沒有了克魯斯你便可以肆意妄為了?我哈姆就不信這個邪,今天就要到帶死去的克魯斯教教你”
哈姆剛開始還有些忐忑,但說到後來卻顧不了這麼多了,根本就忘記了坎通納之前施加在他身上的壓力是如何恐怖了,說到最後更是變得理直氣壯,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