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吃的,媽媽也只好帶我離開了這裡。現在好多人都回來了,田地也有人耕種了,村子裡面的人多了好多。”
丁嘯天聽完不由深吸了一口氣,許久才緩緩道,“走吧,下去看看。”說罷,率先向著地面降落了下去。黑鱗載著張沛悅也緊隨其後緩緩降落到了地面上。
丁嘯天拉著張沛悅,帶著黑鱗緩緩向著村子裡面走去,雖說村子還是比較破敗,可一路走來,看的出,大家生活的都很快樂,一切都在好轉當中。
臨到村子口,幾位大嬸在村口聊天,見到三人前來,幾人都抬頭看了一眼,畢竟很久沒有外人來過村莊了,看丁嘯天和張沛悅的穿著,根本不是本村的人,不免多看幾眼。
這一看一個大嬸就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張沛悅面前,驚喜的問道,“這不是悅悅嘛。”
她這一叫,那幾個大嬸頓時都走了過來,盯著張沛悅仔細看著,看的出來大家都非常的高興。
張沛悅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大嬸,她離開村子的時候年紀還小,對於這些大人她的印象並不深。丁嘯天站在一旁也沒多說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先認出張沛悅的大嬸看著張沛悅笑道,“悅悅都長這麼大啦,都長成一個大姑娘了,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你秀芳嬸嬸啊,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秀芳嬸嬸?”很明顯,張沛悅對於這個名字沒有多少印象。
那大嬸笑道,“你不認識我也正常,你那個時候還小,我都差點沒認出你。”說罷,這才注意到了張沛悅身旁的丁嘯天,問道,“這位是……?”
張沛悅回答道,“這個是我師父。”
“師父?”秀芳大嬸很詫異,不過轉眼間便笑著道,“既然是悅悅的師父,那就是自己人,走,大家到村子裡面說,我去告訴村長。”說罷就向著村子裡面走去。
丁嘯天和張沛悅跟著那幾位大嬸向著村子裡面走去,黑鱗抬頭疑惑的看了看眾人,低著頭跟著向裡面走去。很快,那幾位大嬸便帶兩人來到了村長家門口,一位老者笑著從家裡走了出來,快步走到張沛悅面前,看著張沛悅笑道,“悅悅,還記得我嗎?你小時候也最愛揪我的鬍子了。”
張沛悅很是疑惑的搖了搖頭,很明顯,他對這裡的人都沒什麼印象。看到張沛悅沒認出來,村長也只是搖了搖頭,轉頭看著丁嘯天道,“這孩子親人都不在了,對我們這些人都沒什麼印象,跟著他媽媽出去了快十年了。唉。”說完又是嘆了一口氣,這才問道,“對了,她媽媽怎麼樣了。”
丁嘯天摸著張沛悅的肩膀,緩緩對著村長搖了搖頭,表示不用提了。
村長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意思,前段時間周邊帝國進攻落鳳帝國,除了洛克帝國之外,其餘帝國的戰場上他們老百姓的死傷非常嚴重,他們多少也聽說過一些。“不知道高人怎麼稱呼?”村長換了個話題。
丁嘯天笑著回答道,“高人不敢當,你們叫我丁嘯天就好。”
村長聽到這個名字明顯一驚,問道,“丁嘯天?可是紫霞宗的宗主丁嘯天?”其他圍在周邊的人頓時也都將目光聚集在了丁嘯天身上,他們知道這個名字此時的分量。
丁嘯天笑著點了點頭道,“正是在下。”
村長等人呆立當場許久,許久後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是丁宗主,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恕罪。”轉頭向著周圍的村民說道,“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可都是丁宗主救的,沒想到今天我們有幸能見到恩公。”周圍的村民頓時都是一片感激之聲。
丁嘯天很是奇怪的看著眾人,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的恩公了,他可從來沒有來過這張家堡,對他們又有什麼恩惠。
見到丁嘯天的表情,村長笑著問道,“蒼雲宗的宗主可是丁宗主殺的?”
丁嘯天疑惑的點了點頭,不明白這和蒼雲宗宗主姜正武又有什麼關係。
村長接著道,“丁宗主可能不知道,我們落鳳帝國的老百姓在姜氏的統治下早已經是民不聊生了,老百姓也想過造反推翻通知,可奈何蒼雲宗一直支援著朝廷,許多次造反都被鎮壓了下去,之後老百姓只好忍氣吞聲的煎熬著。直到您擊殺了蒼雲宗宗主,老百姓這才重新看到了希望,各地的起義軍紛紛揭竿而起,我們老百姓這才過上了如今的生活,如果不是您,現在的日子我們想都不敢想。您說,您是不是我們的恩公。”
這一番話下來,丁嘯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初自己前去蒼雲宗不過是為了楊曉雪,說到底最多也就是為了紫霞宗,這可真是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