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刻也不停頓地跑掉了。能不跑嗎?玉兒將胤禛從小伺候到大,比蘇培跟著胤禛的時間還要長,難道還能不知道彌生就是胤禛的禁忌?皇帝駕崩了這樣的事情她都絕對有膽子稟報,可是這卻是彌生病了,雖然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大病還是小病病地怎麼樣了,但是……還是跑吧,安全為上!自家爺那散發冷氣的恐怖,可是和他的身板不成正比的!
聽到彌生病了,蘇培的臉就白了,看到玉兒跑了,他的臉就更跑了。
玉兒姑娘,我們都是給爺當奴才的,你不能這麼沒義氣啊……蘇培在心中內牛滿面,但是像這樣的事卻是一點也不敢耽擱,狠狠一咬牙就視死如歸地快步進了屋。
站到胤禛身側,蘇培先把袖口收緊了才說道:“主子,剛才永壽宮傳來了訊息,說舒妃娘娘病了。”
一秒鐘的停頓。
胤禛霍地站起身,抬腿就跑,片刻就沒影了。
小八歪了歪頭,滿是迷茫。現在它已經上色完畢了,只是還沒幹,得晾會。不過,胤禛都走了,它哪裡還能靜下心來晾,腳一蹬,就想跟著跑。可是從開始上色,它基本已經保持蹲著不動的姿勢一個小時了,兔子也是會腿麻的,所以在蹦躂起來之後——它啪地又掉下去了。
本來掉下去也沒什麼,它蹦地也不高,摔不了半身不遂,可最大的問題是它現在是在桌子上啊,書桌啊!書桌上有什麼?胤禛的書桌上肯定是不少的,雖然因為要給它染色而清理了一些拿開,不過筆墨紙硯什麼的都還是有的。小八的這一蹦躂,充分體現了沒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這個詞的含義——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