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般飛來,軍師接過,正是那個想了很久的目標。
“別……別傷害他!放開他!”輕雪虛弱的道,但是一點氣勢也沒有,“好啊,住手!”軍師揮手又是一刀,輕雪大叫一聲差點暈過去,這次是墨明的胸口被劃出一道血痕。
軍師轉身對著輕雪:“東西交出來吧!”
王自強嗅嗅鍋裡的稀飯,哈哈大笑陶醉地:“嗯~~好香的粥,走了一夜的山路喝上一碗真爽啊,二位如此盛情,令人感動!”
軍師自視甚高,從來學習什麼像什麼,有天才之稱,藝成之後江湖上罕有敵手,否則也不可能以一個女性把一班悍匪治理得像小白兔一樣的乖。
晴子摔得七暈八素,爬起來抽空扔出一把暗器,旋轉著飛向輕雪,但是在這樣狹小的空間,不但沒有傷到敵人,反而把王自強和癩子搞了個遍體鱗傷,手忙腳亂,王自強氣得破口大罵。
輕雪轉過頭來怔怔地看著他,眼裡是綿綿無盡的溫柔,還有幸福。他什麼都明白了,能夠死在一起,未嘗不是一種快樂,兩個人執手相握,心靈相通,心裡充滿平靜,忘卻了一切,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
果然軍師的眼中殺氣盎然:“開槍!”輕雪的身手太駭人了,這樣的敵人應該第一時間消滅,她毫不猶豫下達了命令。
墨明看著這個場面不知道怎麼辦,想出手吧,只從電影裡學會過幾招花拳繡腿,但他還是大吼一聲,義無反顧……
“輕雪!”墨明臉部肌肉抽搐,轉頭對著軍師:“我跟你拼了!”
“終於見面了!”聲音從廟宇外飄來,充滿天籟般的韻律,但語意就像冰雪般寒冷,伴隨著聲音而入的是一個極品的黑衣人,除了白皙的手,身體所有部分裹在緊身的黑衣和披風裡,就像套中人,墨明覺得一陣口乾舌燥,來人每一寸的肌膚散發著無比的魅惑和冰冷的寒意,這種極度對比的誘惑令人無法自控,每一下輕輕的扭動,令人原始的**油然而生。
軍師大驚失色,幾乎要尿褲子,那一下殺意凌厲,毫無保留,無論如何移動,都無法躲避必殺的一擊。
場面陷入膠著,輕雪越來越吃力。
天魔步將輕雪圍在中間,身影雪球般滾動,就像刀尖上的華爾茲,令人歎為觀止。邊上的王自強等人根本不上手,手中的槍幾乎失去作用——幾人的身影太快了,攪作一團。
一縷頭髮被輕雪的手刀削落,只差一點點就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圈,面罩下的臉色已經蒼白。輕雪再次全力而發,並指如刀,氣機突破軍師的防禦圈,鮮血從肩頭綻放。
啪的一下,輕雪必中的一擊打在禿子的身上,身體滾出很遠,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關鍵之時,軍師拖過他作擋箭牌,他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就要掛了。
原來費玉清是他們一夥的!
墨明大吃一驚,連忙變拳為掌,卻逃不拖慣性原理,一把摁在費玉清挺翹的mm上,這一抓如此之狠,堪比鹿鼎記中韋小寶的龍抓手,如果是氣球的話會嘭的發出一聲爆響。但是費玉清只是悶哼一聲,疼痛令她回憶起在不久前被男人引爆激情的畫面,在痛苦中感到一絲痴迷。
軍師冷冷地不帶一絲漣漪:“讓你知道無妨,還得多謝你搶走晴子的隱身布,那上面除了特製的追蹤藥水之外,還有一個追蹤器,就算天涯海角也能找得到你。”
晴子嚥了一口口水。
“哈哈哈……”軍師銀鈴般的笑聲飄揚在廟宇,心中得意之極,輕雪是她前所未見的敵人,武功高得出乎想象,但是這樣的人依然有死穴,那就是情感,現在軍師已經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死穴,一切盡在掌握。
然而她等到的只是墨明懶散的微笑,這一次墨明甚至話都懶得跟她說。給了她一個至高無上的蔑視——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軍師抓狂了,眼裡充滿殺氣,手就要一劈而下,
“哈哈……乾爹是說過,不過真正不願意傷害他的是你吧?”軍師說著手上發力,捏住墨明肩頭流血的部位用力,墨明痛得眉頭皺起,很想像電影裡的英雄那樣保持面不改色的威武,還是失敗了。軍師看著費玉清得意地:“心疼了吧?”
“唉,那塊布是一塊狗皮膏藥,早知道把它當擦腳布扔掉多好!”墨明為一時的好奇而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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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秦晉之好
這二人在沈襲玉那裡沒有說過的是,東月國的情況並不如表面看來那麼好。東月國地處火山頻發地,每隔一陣子就會有火山爆發的事件發生,而原先的聖泉洞口,也由兩三百年前的一汪寶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