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都付出慘痛代價,皇宮附近的百姓更是過的暗無天日,現在好不容易平定下來,當然要開始大力發展經濟,讓百姓過上好日子了。
歐陽菲原本還聽的十分專注,也十分得意自己的瞞天過海之計,就算他們倆娘和這西泉國半毛錢關係也沒有,那又有什麼關係,誰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贏家。
她不是傻子。趙啟浩這次的雷霆手段她雖然未看到全部,但也有所瞭解,似乎是沈襲玉通獸語的本領得到了發揮,才使得趙啟浩的清掃計劃進行的如此順利。
她一方面得意,另一方面有些擔心,因為她之前做過一些對不起趙啟浩的事,她很害怕趙啟浩翻舊帳。
不過想著再怎麼樣她也是趙啟浩的親生母親,她就不信趙啟浩會弒母。
“朕有一件喜事,要與各位愛卿分享!”正想得出神的歐陽菲耳裡傳入趙啟浩略顯冰冷的聲音,分明是喜事,為何聽來卻讓人感覺陰森森的呢,歐陽菲心裡泛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來。
玉階下面的眾議員們,雖然還不太習慣這朕和愛卿的稱法,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人家是國王是皇上是老大,當然得聽老大的了,是以都操著半生不熟的天啟話回答,“臣等恭聽聖諭。”
趙啟浩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眼睛看向殿外很遠的地方,似在沉思,滿朝文武都不敢出聲,屏足呼息的等著他說話。
“自朕登基數月以來,雖兢兢業業,克已復禮,日夜操勞,但仍覺得身心疲憊,特別是此次廢皇后麗沙家族叛亂事件更是讓朕殫精竭慮,心神交瘁。讓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地,過的極其痛苦,這都是朕之過,朕自知罪孽深重,希冀由更加有才能的人來擔當帝王之位,給黎民百姓以安居樂業的生活,是以朕決定,將皇位禪讓給――”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突然一個小內侍連奔帶爬的跑了進來,他滿頭大汗,臉色蒼白,顯的焦急不堪。
趙啟浩只得停下來,頗為不悅的看著他,“何事如此慌張?”
“沈,沈姑娘受了重傷,現在正在偏、偏殿――”小內侍官話還沒說完,趙啟浩就臉色一變身形微晃,哪裡還有剛才的氣定神閒,直接吩咐一句,今日之事改日再議,退朝。就急匆匆跟著內侍走了。
趙啟浩直奔偏殿的錦帳玉床,但是床榻之上哪裡有人影,當他微疑惑,欲喊人進來詢問時,卻聽到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還有裙角在地上的拖動聲,極其細微。
他猛然回頭,卻看見歐陽菲盛怒的臉。
“玉兒呢?”趙啟浩急切的問道。
歐陽菲看著看著,眼圈裡就溢滿了淚水,“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的生下了你,雖然未曾撫養過你,但是哪一天不是過著思念兒子的焦慮生活,怕你吃不飽睡不好穿不暖,為你殫精竭慮,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才遇到她多久,難道她比娘還要重要嗎?”
答案是肯定的,沈襲玉為他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是這個自稱是孃的人可以相提並論的嗎?但是他不想說。
趙啟浩根本不為所動,只是原本急切的神色逐漸淡了下去,眸色微冷且顯得犀利,“你騙我?”
“是的,我騙了你,你的玉兒沒事,她功夫那麼高,現在還有誰傷得了她呢。”
是啊,趙啟浩真是一著急就亂了,沈襲玉功夫那麼高,就算來了千軍萬馬,她至少還是可以往空間躲避的,加上現在身邊有蝶影、狼王、周康、趙文、強化型的寵物軍團相助,誰有那個能耐傷得了她啊。
“為什麼?”他不明白,歐陽菲好好的為什麼要騙他?
歐陽菲的情緒卻是無法再淡定了,而且越來越激動,眼裡都佈滿了血絲,臉色無比猙獰,“為什麼?如果不是我藉故那個女人出事,將你引出殿來,你打算接下來說什麼,你打算把皇位讓給誰?”
趙啟浩轉過身去,不想看見自己的孃親這副模樣,心裡是越來越涼了,冷冷的說道,“這皇位原本就不屬於我,自然是讓給該得到它的人。”
“你說的是漢斯嗎?他不過就是一介武夫,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和在床榻上睡女人,他懂什麼治國之道?再說了,他現在恐怕都被海上的鯊魚吃掉了也不一定呢,哪裡還有命再來接掌你的皇位,估計你是白囑咐了。”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漢斯非但沒有被鯊魚吃掉,而且還征服了你說的那個海島部落,現在正在凱旋歸來的途中,相信月餘便會抵達。”
歐陽菲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死灰色,眼裡閃過驚恐,身形也站不住,朝後面連退幾步,她伸出手扶住床柱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