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氏的人,不過我並沒有將這顆眼線撥掉,因為我知道她和沈老夫人是一夥的,就算我撥一顆,還會有第二顆,好在這個眼線,她只是偶爾通風報信而已,還未做出太過傷害我的事來。
否則我哪裡容得下她。
我和雲亭白日歡愛的事,當天下午便傳到了沈氏的耳裡,聽說她氣的砸掉了一個很貴重的古董花瓶,還哭鬧著喊來了沈老夫人,要懲罰違反家規的我。
只是雲亭主動跪在父母院中,口口聲聲說是他先主動的,而且他是血氣方剛男子,正妻生產之際,他已經有大半年未曾開葷,現在兩方約定已過,為何他不能和自己的姨娘同房?
有時候規定也是死的,我就不信,她們每個人能做到,所謂規則無非是用來限制弱者的言行的。
沈老夫人雖然看在兒子的面上沒有重罰我,但還是讓人拿了一本女德過來,要我抄一百遍,長長記xing。
我對天啟朝的語言本來也就只是在一通半通之間,至於寫字那更是難上加難,但這些外人並不知曉,所以雲亭每天忙完庶務後,會來青蔓苑,先是教我寫字然後再幫我抄錄。
我看著那本書上面的故事,當真是古怪之極,那上面居然說,女子若是不小心被別人看了肌膚便要嫁給那人,我不由好奇的問道,“若那看她肌膚的人是壞人,是醜八怪,是快入土的老頭子,難道也要嫁嗎?”
雲亭偷笑,“這是古時候人用來限制女子言行的,現在天啟朝對這方面倒沒有這麼多的規定。”
我這才嘆了口氣,同時又鄙視起來,“真搞不懂,為什麼天啟朝如此輕視女子,要知道在我們東月國女子可以撐起一片天空呢。”
雲亭憐愛的揉了揉我的頭髮,將我摟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