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浩對著小白等人帶回來的地圖研究了一晚上,最終決定了要把地道通口換個地方。
多泉閣人來人往實在不方便。而且這裡的房間地面上鋪了一層金磚,如果刻意損壞了。被發現後,可能會引來麻煩。
於是他們便說想要各處遊玩,退了多泉閣的房間,辭別了嚴老大,換了一家簡陋些的客棧。
反正他們住客棧只是個幌子,吃喝住一應都在靈石空間裡頭,實在不相干。
小金早就帶了一幫好手,嚴陣待命,沈襲玉將地圖上的距離指給它看,它用小爪子十分人性的摸了下鬍鬚道,“如果是以前的話,這麼遠,我們至少要三天三夜才能打通,但是現在我們能力都提升了,相信不出兩天一夜便可打通。”
“不但要打通,而且這地道至少要兩米高,一米多寬,可以容納人自由進出才好。。”
“主人,你就放心吧,只是這打洞多出來的許多土往哪裡去呢?”周康旁邊一個手下憂心道。
小金咧開嘴笑起來,“主人自然有辦法。”
對啊,多出來的土,直接丟進空間的田裡好了。
小金帶了十隻左右的變異鑽山鼠,尖嘴一吸,頓時肚子就鼓了起來,變成圓球狀,前面兩隻爪子極其鋒利,如同鋼爪一般,伸了出來,就開始在地上刨了起來,不過眨眼功,就已經出來一個人高的的大洞。
小金帶頭,它打洞是旋轉勢的,像一陣風一般,其它的小鑽山鼠也不示弱,緊跟著老大身後,一時只見塵屑飛揚。
沈襲玉把周康化妝成自己的樣子,坐在視窗處吃東西,迷惑外面的人,其實上她則是跟著小金後面,適時將那些堵著的前進的泥土收進空間。
如此這般,累了就休息一會,渴了就喝靈泉水,餓了沈襲玉就去空間親自下廚給它們做好吃的,才不過一天而已,地道就已經打通了一半了。
而被沈襲玉派出去的小白此刻呢,已經悄然混入了四季城主的地下監牢之中,它趁著那個看守去上茅房之際,悄然的飛到了周子興的頭頂上面,蜂唇一張一合,說出來的竟是沈襲玉的聲音。
“周先生,周先生。”
周子興動了動眼珠子,茫然的抬頭看向前方,依舊是陰森而潮溼的監牢,他苦笑了下,看來自己還真是幻聽了呢,居然會想到那小丫頭片子。
“周先生,你還好嗎?可以走路嗎,你不要害怕,也不要出聲,最好是閉上眼睛,裝假睡好了。我是沈襲玉,我已經命人在打通地道了,地道到時候就會在你背後那堆亂草下面。不要問是我怎麼做到的,一切等出去再說,最遲只在明天晚上,請千萬切記!接頭暗號是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周子興眼睛雖然閉了起來,但是身體卻猛然一震,這句詩是那丫頭抄給自己的,看來她是真的,不像是烈日國的探子了,只是烈日國何其危險,她是怎麼來的?
周子興一時激動又害怕的握緊了手上的鐐銬,開始擔心起來,。
又一晚後,沈襲玉和趙啟浩在光芒微弱的地道里面對圖紙,興奮的發現,只要再往上方挖十來米左右,就能挖到周子興的那座牢了。
周康也帶著手下蜇伏在地道里。
白日裡,沈襲玉和趙啟浩等人,故意浩浩蕩蕩的攜帶了東西,在現在下榻的客棧老闆前面走了出去,尋到沒有人處時,集體進入空間。
沈襲玉先扮成乞丐婆子,將小白和眼鏡大叔等小動物放到了城主府的隱蔽處,再一個人回去了,對客棧老闆和夥計說的是,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沒有她的吩咐,無需打擾。
小金讓手下們停下來,還剩下最關鍵的一層,它得自己來,它磨好爪子,快而利落的將最上一層地面給鑽透了。
立即有灰塵落了下來,還夾帶著幾十根臭燻燻的稻草,大家屏氣靜聲的聽著,頭頂上方隱約可傳來金屬鐐銬在地上拖動的聲音,時而還有獄卒訓罵犯人的聲音。
小金偷偷摸摸的從洞口探出頭去,果然看見前幾日見到的周子興正靠在監牢柱旁邊喘氣,正好是背對著獄卒,正對著它的方向。
它吱溜一聲爬上了周子興的腿上,周子興睜開眼,卻看見一隻通體金色毛髮的老鼠,正想出聲,卻聽見一個細弱的聲音道,“周先生不必驚慌,我是來救你的。你看那邊,我們家主人已經打穿了地洞,待一會前頭亂起來之後,我們立即從那地道離開。”
周子興驚異不定的看向那金色的老鼠,滿臉不可思議,沒想到一隻老鼠竟然能開口說話,難道成精了不成?
“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