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便發了文人的迂腐毛病,也不劃漿了,拍著船板,有節奏的將沈襲玉剛才唱的歌詞給吟頌了出來:“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中有雙鯉魚,相戲碧波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南,蓮葉深處誰家女,隔水笑拋一枝蓮。好曲,改得好,改得妙呀,為兄當真是羞愧之至,沒想到小席的文化造詣竟如此之高,佩服,佩服。”
沈襲玉淚目了,她可以說將剛才一切倒帶嗎?
看那王立沉於詩詞的間境中不能自撥,沈襲玉有些鬱悶了,便手伸向船邊,撈起一手心的水就朝著王立灑了過去。
臉上落下點點冰涼,王立這才反應過來,卻只看見沈襲玉調皮的眉眼,指指天上道,“大哥若再不劃快些,恐怕到了那雜貨鋪子裡,月亮都要至中天了。”
“失禮了,失禮了。”王立連忙道歉,同時手裡也加速了木漿的划動,經過這一路的培訓,沈襲玉已經可以做到穩當如鐘的坐在船上,而不會如開始那般搖來晃去了。
偶爾還能在塘裡撈點水,去害王立,灑的他滿頭滿臉都是,王立想要反擊,便用木漿拍在水面上,那蕩起的水花,不但弄溼了沈襲玉的頭臉,也將他自己個兒的衣服都給弄溼了。
但是他這一用力,船不但停止前進,而且在原地打轉了,沈襲玉再次嚇的尖叫起來,“別鬧了別鬧了,我再也不潑你了。”
水面上不時傳來陣陣歡笑,或是陣陣求饒的聲音。
兩個人打鬧之間,終於駛到了對岸,竟是比平時多用了半個時辰,沈襲玉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跟在王立後面朝那王遠家的雜貨鋪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