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光腚追人吧,哈哈――有趣有趣,真有趣!沒想到錢慕那麼古板迂腐的一個人,居然栽培出這樣一個狡猾如狐的下屬,有趣啊。”
年洪伍心裡都快要把左相給恨的一個洞了,哪裡還能體會出半分什麼有趣來,別說這次年老奸賊還真是錯怪了錢左相了,沈襲玉還真不是他左相的人。
天啟帝笑完之後,臉色便冷了下來,“把人都撤回來吧,既然是左相的人,估計那塊玉佩現在應該也在他那裡。”
“是,皇上!左相雖然表面上是中立派,但是他家的三公子和趙王是摯交好友,很難讓人不懷疑,他們之間沒有關係。”年洪伍趁機又開始挑撥離間起來。
天啟帝當然知道年洪伍有多恨錢慕了,但是錢慕不能動,左右相,一忠一奸,他需要錢慕來替他制衡年洪伍。
年洪伍雖然貪婪奸詐,但是卻是最能體察聖心的人,現在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他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好了,朕乏了,你先退下吧。派出去尋找四哥和雪玉郡主的那批人也收回來吧,既然我們找又找不到,那何不等著他自己出現呢,我就不信他們會不回京看兒子。”
年洪伍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聽命,看來皇帝還不是太相信他,要不然為什麼對於錢慕老賊的事不聞不問?他很急,他必須要再立一個大功勞,讓皇上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忠臣?
*…*…*
沈家一片愁雲慘霧,沈自秋的眼睛都快要哭瞎了,白媽媽和何夫人一起勸著,何夫人自己也是不時垂淚。
“姐姐,都怪我,都怪我沒照顧好玉兒。”何夫人眼淚再度滾了出來,她後悔,當時沈襲玉說喝多了,想去園子裡走走,她為什麼不派人跟著?
齊茵和佩兒跪在沈自秋前面,不管白茶怎麼說,都不肯�